不是會回公司嗎?怎麼突然就回來了?
之後,宋唯一注意到,裴逸白開車的方向,是朝著家裡的路。
不敢直接看他,只能藉著後視鏡偷偷地打量,所以說,他跟自己一起回去?
宋唯一的心又鮮活了,其實她是個特別容易滿足的,直接從電視櫃下面,拿出一疊原稿紙。
換好些進來的裴逸白見此,擰了擰眉。你幹什麼?
宋唯一抬頭看了他一眼,示意了一下自己手裡的東西,嘟著嘴說:我知道我今天做了蠢事,所以,我自己主動寫檢討。
爭取,獲一個減刑。
裴逸白原本緊繃著的臉,在聽完這句話後,漆黑的眸子閃過一絲笑意。
看來,今天的教訓對她來說,可謂是印象深刻。
他壓下嘴角微微揚起的弧度,態度依舊不冷不熱。嗯,既然如此,那你去寫吧。
之後,宋唯一便埋頭奮鬥了,一直寫到晚上。
付家。
從餐廳離開之後,付紫凝也沒有責怪付琦珊的做法不對,因為知道她心裡委屈,需要發洩。
可現在躺在床上,整個人冷靜下來之後,卻越想越不對勁。
連榮景安進來都毫不知情。
怎麼了?這麼晚了,還不睡?榮景安見付紫凝皺著眉若有所思的樣子,隨口問了一句。
心裡知道,她估計是為盛老的事情煩惱的,正巧他也想跟付紫凝說說。
今天我跟珊兒去吃飯的時候,遇到唯一跟她老公了。付紫凝淡淡回答。
提起宋唯一,榮景安的臉色立馬黑了,根本沒有多聽的興趣。
嗯,然後呢?但是付紫凝說起,他只能打起精神問。
那間餐廳,是市中心的一間很熱門的主題餐廳,隨便在裡面消費一次,就要上千。
這句話,終於引起榮景安的詫異。
上千的用餐費,對於普通的工薪一族來說,可不是,我們根本就是被瞞在鼓裡,而唯一嫁的這個裴逸白,是個不得了的人物?否則,如何解釋?
這不可能,之前裴逸白不是在一間小公司上班嗎?榮景安直覺地否定。
那麼短的時間,唯一哪裡找來一個家世了不得的男人?
而且,嫁了一個有錢人的話,又何必隱瞞著他們?
是或者不是,重新調查一下不就行了?我懷疑,這根本就是他們的幌子。
榮景安沉默地點了點頭,也好。
為了確定這件事的真假,付紫凝這一次請的是私家偵探,跟在裴逸白的身後,這才查到沃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