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太此刻生病了,神志不清,你們立刻將她送到醫院去。”盛振國幾乎要被氣笑了。
他怎麼都沒想到,膽小怕死的付琦姍,竟然會在關鍵時刻給他神補刀。
此刻,也管不得婚禮如何,先塞住她的嘴再說。
“唔唔唔我……”聽到醫院,付琦姍反抗的動作更為激烈。
去了醫院,就錯失了最好的機會了。
“還愣著幹什麼?快點將人帶走。”盛老寒著臉吩咐完,又故作鎮定地轉向眾多賓客。
“內人突然身體不適,今天的婚禮就先到這裡,非常抱歉……”
眾目睽睽之下被付琦姍爆出,在場沒有任何人相信盛老的說辭。
只不過,大家都是明白人,斷然不會為了一個盛家年輕太太,一個對自己毫無緊要的人,得罪盛振國。
於是,明明那麼多人在心裡唾棄鄙視盛振國,卻沒人表態,而是附和,讓他快帶付琦姍去看。
這一幕,將旁邊的付修彥徹底激怒。
一直選擇隱忍,不作聲的他,站了起來。
“盛老,你何必掩飾?今天跟姍姍結婚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你比任何人都清楚。付家以前對你多有得罪,你心裡不爽,大家都知道。可為什麼,一定要拉姍姍下水?”
付修彥的控訴,讓原本就站不住跟腳的盛振國表情更難看。
酒店頓時炸了。
竊竊私語的聲音,掩蓋了對這樁婚姻的祝福。
而付琦姍,也對著自己的哥哥痛哭流涕。
坐在席面上的宋唯一看著這一幕,就懵了。
這好端端的婚禮,變了樣……
再扭頭看看裴逸白,男人雙手交疊放在胸前,漆黑眸光專注地看著盛振國等人的方向。
微微上揚的嘴角,顯示出裴逸白心情不錯。
宋唯一輕輕挪動椅子,離他更近了,戳了戳裴逸白的腰,小聲地問:“老公,你看的那麼認真。”
“嗯?不覺得有意思嗎?”
聽到宋唯一壓低的聲音,裴逸白才收回目光,慢條斯理地問。
有意思?
宋唯一默默望著亂成一鍋粥的酒店,估計在盛振國和付琦姍的眼裡,一點兒都沒意思吧?
不過……看到盛振國吃癟的樣子,心裡還真的很痛快。
“對的,很有意思。”宋唯一笑眯眯地點了點頭。
至於付琦姍,下意識的宋唯一直接忽略了,這是她咎由自取。
“再有意思,當一齣戲看看便好了。行了,大禮送了,好戲也看了,就不在這裡浪費時間了。”
至於盛振國跟付家如何調解,又如何解決這個局面的,他還真的不在乎。
“咦?”宋唯一咂咂嘴,還沒看盛振國手足無措的樣子呢。
“以後,有的是機會,不急於這一時。”一直看戲也會膩的,就如此刻。
“哦,好的。”
宋唯一隨著裴逸白的腳步,慢慢離開了酒席。
直到走到大門口,跟迎面而來的盛錦森差點撞上。
宋唯一瞪大眼睛,死死盯著盛錦森,怎麼會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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