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怎麼那麼倒黴?
趙萌萌心裡哀嚎幾聲,卻見裴辰陽鬆開林妙語的手,直接朝著她走過來。
而林妙語,扯了扯唇角,苦澀一笑之後,才慢慢將撩起的裙子放了回去。
一陣靜默。
數米的距離,隨著裴辰陽的腳步兩人之間離得越來越近。
趙萌萌心虛地撇開視線,突然發現裴辰陽的臉色不太對勁。
他什麼意思?不會是以為,自己在這裡偷偷聽他們的談話吧?
額,隨雖然確實是有偷偷聽到一點,可那也是因為,他們自己聲音太大,她才聽到的!
“趙萌萌,你怎麼會在這裡?”裴辰陽寒著臉,面色鐵青,一字一句地問。
恰好出現在這裡,在他們說起這件事的時候,他不能不多想。
“我在這裡怎麼了?礙著你的眼了?這可是錢櫃的走廊,公共場所,有問題嗎?”
趙萌萌聽到他質問的語氣,頓時惱怒不已,他這句話什麼意思?
“問題?你敢說沒有嗎?為什麼躲在我們後面偷偷摸摸的?你聽到了什麼?”說話間,裴辰陽已經來到趙萌萌的面前,直接捏住了她的手。
趙萌萌吃痛,這個混蛋,竟然一點兒憐香惜玉的心都沒有,喲啊廢掉她的手嗎?
“你個野蠻人,放開我!”趙萌萌大叫,對著裴辰陽的小腿踹了一腳。
“說,你聽到了什麼?你躲在這裡什麼意思?趙萌萌,你到底什麼居心?”裴辰陽不為所動,儘管趙萌萌那一腳踹的不輕,卻也沒有鬆手。
趙萌萌只覺得自己的手快要被他掐斷了,一股鑽心的痛,從手臂,一直沿襲到大腦。
她痛得紅了眼眶,他卻如同沒有看到,一罐笑嘻嘻地臉,冷峻如冰。
此刻她眼裡的她是什麼樣子的?揹著他竊聽機密的敵人?
還是看他笑話的小丑?
原來,脫下笑嘻嘻面具的裴小叔,竟然是這個模樣的。
本想求饒的趙萌萌,在看清他臉上的陌生後,冷笑了。
頓時改變了求饒的態度,因為面前的男人,壓根就是走火入魔。
“居心?怎麼?你怕我跟你大哥大嫂告狀?還是說,怕我將這件事,告訴宋唯一,或者是裴逸白?”
她笑靨如花的反問,那邊的林妙語,卻到驚呼一聲,顯然是害怕這個結果。
從剛才他們的對話,趙萌萌便猜測,關於林妙語殘疾的事情,裴家上下,除開裴辰陽之外,全都被死死的瞞在鼓裡。
以裴家那樣的家庭,連有孕的宋唯一,都不接受,又怎麼會接受一個殘疾的兒媳婦?
而裴辰陽的反應,證明趙萌萌的猜測沒有錯。
他的手改為鉗制她的下巴,沉著臉厲聲問:“趙萌萌,你敢!什麼話該說,什麼話不該說你都不知道的話,你儘管看看有什麼下場!”
“下場?什麼下場?你要學習盛振國,將我家的公司收購?毀滅?裴辰陽,別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沒有你那麼卑鄙。你跟別人的事,跟我有屁的關係?別天天幻想,做夢你是萬人迷,我之前不過是因為喜歡你這張臉,現在看清了你骯髒的心,你覺得你還有魅力讓我耿耿於懷?”
趙萌萌簡直要氣爆了,果然不出所料,他不但以為她來偷聽的,還以為她要去告密。
他哪個眼睛看到她趙萌萌那麼閒,有那麼多時間關注他裴辰陽的動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