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腿落地,一陣痠麻襲擊全身,宋唯一欲哭無淚。
“不是病才剛剛好嗎?怎麼精力那麼旺盛?”一會兒她還要上班呢,到時候,出什麼洋相了怎麼辦?
“下次,一定不能在辦公室胡來,太太太丟人了。”宋唯一摸著自己滾燙的臉頰,不停警告自己。
“喀嚓”一下,原本緊閉在辦公室大門,被人不客氣的開啟了。
裴逸白緊接著走了進來,“醒了?”
此刻看裴逸白,宋唯一有種心虛感,不知為什麼做壞事的是他們兩個人,可他能如此淡定。
“你一直沒睡?”宋唯一勉強壓下害羞,故作鎮定地問。
紅彤彤的表情,出賣了宋唯一的不安。
“不困。”
“哦,幾點了?我是不是睡過頭了?”說著,左右檢視,找自己的手機。
一看時間,已經三點了,宋唯一花容失色。“啊,怎麼那麼晚了?都上班一個小時半小時了,怎麼辦?”
“怎麼怎麼辦?就跟平常一樣上班就可以了。”
宋唯一聽到他隨意的回答,整個人都蔫巴巴的。“我就沒見過比我還大牌的實習生了,如果我上司是王設計,估計我早就被捲鋪蓋走人了。”
“除開實習生之外,你還是總裁夫人,哪個人敢像王設計這樣,以後就不要在沃斯混了。”
裴逸白語氣平靜,彷彿只是在說今天吃的午餐是什麼菜一般簡單。
卻不知,話裡的意思,斷的是一個人的前途。
宋唯一動了動唇,沒再接話。
說起王設計,雖然被裴逸白開除,事情確實是鬧得有點大,但宋唯一想到王設計針對自己的種種,又不為她惋惜了。
這便是咎由自取。
兩人一同從休息室出來,裴逸白的辦公室空無一人。
桌子上放著一杯溫開水,裴逸白端起,遞到宋唯一的面前。“喝杯水。”
宋唯一捧著杯子喝水,眼角的餘光打量著他的沙發。
上面的狼狽,此刻已經收拾乾淨了的。
裴逸白去收拾的?
想象裴逸白穿得一絲不苟,卻挽起襯衫收拾沙發的樣子,有幾分滑稽。
“叩叩叩”一陣短促的敲門聲,打擾了裡面的兩人。
“糟糕,好像是有人來找你,我還是進去躲一下吧。”宋唯一心虛地擱下杯子,說時遲,那時快,奔向休息室。
“大侄子,大白天的你把門反鎖著幹嘛?在裡面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了?”
正要推開休息室門的宋唯一聽到這道熟悉的聲音,動作慢了半拍。
“是小叔啊,他怎麼來了?”宋唯一狐疑地看著自己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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