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後,陸荊南目光怨毒。
這已經是第二個女人了,裴逸庭這一次做的夠絕,他甚至不知道裴逸庭到底給他下了幾個絆子。
陸荊南想到這裡,一個拳頭狠狠砸到牆壁。
這一次他在裴逸庭身狠狠栽了個跟頭。
這個舉動,將那個女孩嚇了一大跳。
這個時候,隔壁的電梯門開啟,陸荊南冷著臉一把拽住那個女孩的手。“還愣著幹什麼?別忘了你今天來醫院的目的。”
剛要走進去,一臉失魂落魄的張懸走了出來。
沒有留意前路,竟然直接撞到了陸荊南帶著的女孩身。
“啊,你走路不看路的啊?”女孩大叫一聲,有些憤慨地衝著張懸吼。
見狀,陸荊南的眉頭皺得更緊。
看到這個潑婦一樣的女人,言語低俗,自以為是,裴逸庭一定是故意挑的這種貨色。
張懸在女孩尖利的叫聲之下,才回過神。
抬頭一看,陸荊南有些詫異地挑了挑眉。“張伯伯,你怎麼在醫院?”
以前張家跟陸家的家產相當,私底下也有些來往,陸荊南自然認得張懸。
“這是,荊南啊?”張懸扯出一抹笑,只是依舊是愁眉苦臉。
“是,張伯伯來醫院是身體不舒服嗎?怎麼一個人?”
這個張懸也是命運不好,好端端的張氏被他弄得垮掉,可是轉到裴逸白手沒多久,生意紅火得張氏最鼎盛的時候還要好。
“不是,不是這個原因。”張懸喃喃自語。
見張懸這個態度,陸荊南懶得搭理。
本來,只是一個順口大哥招呼而已。
“那張伯伯回去的路小心,我還有點事要去,下次有空聊。”陸荊南彬彬有禮地說完這句話,便要拉著那個女人進電梯。
然而,他剛剛走進電梯的那一刻,張懸似乎想起了什麼,忽然叫住他。
“等等,荊南。”張懸地手攔著電梯門不給關。
“張伯伯?”陸荊南的眼底閃過一絲不耐。
“荊南,我有點事要跟你說。”
張懸眼裡放光,他忽然想起,陸家的女兒,叫什麼名字他記得不太清楚,但是確實是這個陸荊南的妹妹,正好是裴家的乾女兒,據說那個待遇,是跟親女兒都差不多的。
他努力了這麼久,沒有見到張斌不說,還被裴逸白威脅了一番。
現在看到陸荊南,張懸跟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
“什麼事?”
張懸殷切地看著他,“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我們出去說。”
陸荊南還想推脫,張懸卻毫不顧忌地哭了出來,“荊南,伯父今天真的是沒有辦法了,才厚著臉皮找你一次啊。”
這架勢,嚇了陸荊南一跳。
跟女人一樣一哭二鬧三吊麼?
強忍著不耐,他跟張懸去了外面的咖啡廳,張懸喜眉梢地說要陸希晨出面幫個小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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