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庭的好心情蕩然無存。
他被他們接二連三的惹怒了。
“你胡說什麼?”夏悅晴大驚。
一抬頭,發現自己被逼到了牆角。
“是不是胡說,你應該最清楚。”裴逸庭的眸子裡跳躍著的火焰。
龍青楓一出現,夏悅晴就亂了陣腳,是不是對他餘情未了?
既然如此,她為何要跟自己結婚?
“夏悅晴。”
“裴逸庭,不管你信不信,我都要說,我的決定給他沒有任何關係。”
“是嗎?我看卻不如此。”
擺明了裴逸庭不信任。
她挫敗地靠著牆,嘴角溢位一聲苦笑。
他們的開始就是一個誤會,結婚更是陰差陽錯,兩人之間不曾對等,甚至還沒熟悉過來,又何來的信任可言?
下巴一緊,她被迫提起頭,迎上裴逸庭冷硬的俊臉。
他冷聲開口:“夏悅晴,別忘了你現在已經是有夫之婦,更別忘了你的老公不是那個龍青楓。”
“我沒有忘。”夏悅晴面無表情地回答。
她從沒忘記。
“很好,立刻,收拾你的東西到主臥,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三遍。”
夏悅晴還沒回過神,他已經迅速放開她走開。
這是他最後剩餘的耐心。
什麼狗屁培養感情,早就見鬼了。
他都娶了她,就算立刻要跟她做,都合情合理。
想到這裡,夏悅晴的笑容越發苦澀。
“好。”身後,傳來她低低的應答聲。
夏悅晴將客房屬於自己的東西,全都收拾好,如他所言搬到主臥。
整個過程,她很平靜。
兩人也沒有任何交談。
做完這一切,夏悅晴從衣櫃裡找出一件真絲睡裙,直接進浴室洗漱。
作為一個妻子,她所做的一切,不過是迎合他而已。
反正,今晚避免不了這張床上要發生的事了不是嗎?
浴室裡,穿上真絲睡裙的夏悅晴看著鏡子中的自己。
這條睡裙是自己生日的時候,一個朋友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