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庭在俱樂部和附近找人未果,回到酒店,卻碰到一臉鐵青的負責人。
“你總算是回來了?這個時候往外跑什麼?不知道我聯絡不到你啊?”負責人張口就是一頓責備,跟吃了炸藥一樣。
一庭神色淡漠地站在旁邊,“有事嗎?”
“有事?”這兩個字,叫負責人氣不打一處來。
他冷冷一笑,看一庭毫不在乎的樣子就來氣。
“當然有事,現在拳擊館被人端了,大家自身不保,你說有沒有事?”
拳擊館被端?一庭愕然回神,驚訝地看向負責人,見他臉上的怒色做不了假。
好端端的,為什麼會被端?他們惹了什麼人?
負責人見一庭不說話,氣得胸口痛。
拳擊館已經看不到將來了,他的工作也沒了,想要憑藉一庭大撈一筆的機會,也徹底沒了。
“一庭,看來你還沒有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現在不只是拳擊館被斷了,就連俱樂部這邊的比賽,也被直接終止了。也就是,你今天就算是贏了這一場比賽也沒有用,因為你已經被俱樂部內部除名了。”
如果說拳擊館被端的訊息,一庭聽著只是驚訝之外,現在再聽到這個訊息,一庭驚訝之餘,更多的是麻木了。
意料之外,卻只能接受的“驚喜”。
“哦。”一庭虛應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
這反應,就跟一巴掌打到了棉花上,軟綿綿的,負責人頓感無趣。
“但願你之後還能這麼冷靜,拳擊館被端了,你好好考慮自己的去處吧,還是說直接睡天橋。”負責人滿臉不耐地道。
瞥見負責人要離去的背影,一庭忽然想起一件事,開口叫住他。“等一下。”
“還有什麼事?”
一庭走到前頭,攔住負責人的去路,目光透出幾股冷意。“今天那瓶水,是誰準備的?”
“什麼水?”負責人拉著臉反問。
“礦泉水,我打完第一場下去的時候你給我喝的礦泉水。”一庭語氣很慢,務必讓負責人聽個清楚。
如果沒有人接應,王佑本事再大,也不可能直接買通俱樂部裡面的人。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負責人大怒。
“你不需要管我這話什麼意思,你只要告訴我,到底誰給你的這瓶水,怎麼來的這瓶水,就可以了。”一庭面無表情地回答。
“你他媽有什麼資格在這裡質問我?”
“如果你覺得我問你是多此一舉,那麼OK,我也不介意將這個罪名分一半到你的身上,跟王佑合夥坑我。”一庭臉上的冷眸終於褪去,露出些許陰沉。
之前,這個負責人也沒少拿王佑的好處,明著暗著打壓他。
“什麼?坑你?”負責人瞪直了眼,氣得臉紅脖子粗。
“反正現在拳擊館端了,比賽我也不用參加了,跟你一拍兩散,似乎也沒有什麼可顧慮的。”一庭笑了,腳步逼近,低沉的氣壓嚇得負責人臉色一白。
不知道是因為害怕一庭的拳頭,還是想起自己曾今欺壓他的事了。
“你……你別亂來,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最近跟王佑什麼聯絡都沒有。”負責人後退,神色警惕地瞪著一庭所在的方向。
“實話實說!否則,別怪我拳頭不客氣!”眨眼間,一庭已經站在他的面前,將他跟釘子一樣釘在牆上,脖子被用力勒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