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已經猜測到,上一次兒子帶回來的人,也必定是一諾無疑。
第二天上午,不見徐子靳的蹤影,他肯定去上班了,老太太想。
而到了下班時間,依舊沒有見到徐子靳的蹤影。
她有些坐不住了,開始給徐子靳打電話。
倒是打通了,但是沒有人接。
“這個死孩子,關鍵時候倒是考驗起我的耐心來了。”老太太扔下手機,咬牙道。
徐子靳在哪兒?
他壓根就沒有離開酒店,也沒有去公司,自然到了下班時間,沒有回家了。
那個女人毫無留戀地說了分手,毫不留情地走開,徐子靳生平第一次,這麼憤怒和生氣過。
他叫人,在樓下找那枚戒指,自己在房間裡喝酒。
不過一下午都過去了,戒指也沒有找到。
徐子靳突然生出一絲恐慌,戒指找不到了,是不是意味著,嚴一諾也回不來了?
渾渾噩噩的他,在再一次得到下屬的彙報,表示沒有找到之後,踹翻了酒店的桌子。
“一群廢物,這麼久都找不到!”徐子靳臉色鐵青,英俊的臉因為喝了不少的酒,顯得通紅。
“徐總……”
“給我閉嘴,滾出去。”徐子靳指著門口怒喝。
待下屬一離開,徐子靳立刻,全然沒有注意到自己腳上穿的只是拖鞋。
“我自己去找,一定可以找到的。”徐子靳咬牙。
嚴一諾的冷血,都是因為一個戒指引發的,如果找回來了,她是不是就不跟他分手了?
其實,那枚戒指是送給他的吧?
一路上,徐子靳的腦袋就跟不停轉動的陀螺一樣,一直在想著這些事。
戒指被他從87樓的陽臺扔下,當時隨手一扔,完全沒有考慮後果。
但現在,酒店的外面先是草地和花園,然後是馬路。
他根本不知道那個絲絨盒會掉到哪裡。
“真是該死!”徐子靳懊惱地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叫他一時衝動,做出這種蠢事。
雖然已經入夜,但四周燈光很亮。
儘管如此,要在一片綠油油的草地和花園裡找一個不大的的絲絨盒,也難如登天。
徐子靳在四周找了幾個小時,最終還是空手而歸,倒是渾身上下,被蚊子咬出一大堆的包,又紅又腫,還癢得很。
昨天不過休息了兩三個小時,再到此刻,徐子靳的眼睛已經熬得通紅。
“不行,或許還有哪些地方,我忽略了。”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嚴一諾走了之後,他試圖給她打電話,但是直接轉到了語音相信。
她的心狠起來,就是他徐子靳,都不是對手。
她大概是擺明了要跟他分手。
再努力,繼續折騰一個小時,結果依舊是失望。
倒是趕來酒店的助理,找到花園,滿臉焦急地拽住徐子靳。
“別碰我,離我遠點。”徐子靳猛地一甩,助理立刻跌坐到草地上。
“徐總,嚴小姐和她的母親離開了。”
“什麼?”徐子靳一愣,渾身的血液彷彿凝固了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