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子靳呵呵,“是,吃醋了又怎樣?”
“還有,我餓了,你去換一套衣服。”
“什麼?”嚴一諾滿臉驚訝。
“快去!”徐子靳催促,目光在她胸口以上的地方掠過。
她面板上的水珠已經幹了,更顯得細膩動人。
若不是時間不對,他倒是很想將這塊礙事的浴巾扒掉,叫嚴一諾沒有遮羞布。
大概是他的視線過於明顯和火辣,嚴一諾立馬扯了扯浴巾,匆匆上樓。
等嚴一諾離開,徐子靳才自言自語地說:“那個男人舔著臉給你做飯又怎樣,最終你不還是我兒子的媽?”
而那個男人,肯定也沒有機會品嚐嚴一諾的手藝。
徐子靳勾了勾唇,但他不同,他有!
不知道徐子靳葫蘆裡賣的什麼藥,猜測他要自己換了衣服,大概是要出去吃飯,嚴一諾雖然不是很樂意,但也沒有反對。
等她下樓之後,發現徐子靳抱著他兒子坐在沙發上,那束凋零了一大半的玫瑰,正插在茶几上的花瓶中。
不過乍眼一看,確實不是很好看。
“我可以了。”嚴一諾出聲,徐子靳幽幽轉了過來,眼底亮晶晶的神色,看的嚴一諾臉色發燙。
“我還以為,你真的丟了。”挑了挑下巴,徐子靳示意麵前的花束。
嚴一諾撇開視線,“怕你跟我算賬。”
語氣很淡,似乎真的不在意。
徐子靳起身,一改先前酸溜溜的模樣走到她的旁邊,左手抱著兒子,右手攬著她的肩膀,一臉眉飛色舞的表情。
“我很高興。”徐子靳絲毫不掩飾自己的情緒,低沉的聲音在嚴一諾的耳畔響起,清晰撩人。
“你其實也是捨不得丟的吧?”
嚴一諾還沒有習慣兩人這麼親密,下意識地輕輕推拒,卻沒有推開。
“徐子靳,你別那麼無聊,我不過是不想這麼浪費。好了,你到底要不要出門?”不是他催自己?怎麼現在反而不著急了?
“嘴硬的女人。”徐子靳心情大好,也不計較嚴一諾的否認了。
反正,她絕對是不捨得的,絕對也是喜歡這個驚喜的。
徐子靳決定了,以後天天送花。
嚴一諾“……”
簡直是對牛嘆氣,早知道真該丟到垃圾桶去,看他還能怎麼得意。
“外面有點冷,給豆芽多加一件衣服吧。”嚴一諾忽然注意到,準備去拿個外套。
“不用,很快就回來。”徐子靳拽住她的手,帶著她一同走向大門。
嚴一諾只得跟著走,心道等豆芽生病了,看他後不後悔。
不過叫嚴一諾驚訝的是,他們出來之後,徐子靳並沒有開車。
嚴一諾摸不清他到底想什麼,只好亦步亦趨地跟著,路邊的燈光將他們的身影拉得老長。
“這附近有餐廳?”嚴一諾問。
“沒有。”徐子靳淡然回答,誰說他要去餐廳了?
沒有?“那我們去哪兒?”
“超市。”
嚴一諾的腳步一慢,徐子靳已經走到了前面。
超市?她渾身打了個寒顫,徐子靳,該不會要她做飯吧?嚴一諾有些頭皮發麻。
“你屬蝸牛的?這麼慢?”徐子靳慢了下來,嚴一諾無奈跟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