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道眼淚的痕跡,越發的明顯。
就在剛才的那一剎那,她哭過了。
裴逸白的心臟一陣收縮,自從三年前他們認識,就沒有這般讓宋唯一委屈過。
而始作俑者蔣心悠,還做出一臉憤慨的表情。
而對上裴逸白冰冷的眸子,蔣心悠的笑容驀地一僵,默默地將笑容收了回去。
小心翼翼的,縮了縮肩膀,摸著鼻子故意當沒看到。
“你什麼都不要說,也不必說了。”宋唯一輕笑,用力地擦了擦眼睛。
將那一股酸澀,控制住。
就算是委屈,難過得要死,也不能在他們的面前哭。
“你這樣,又是何必呢?”宋唯一輕聲說話。
“感情是唯一不能勉強的事情,如果你早點跟我說,我會放手,不會阻撓你。但是……”
“何必,親手毀掉我對你的期待和過去我們的感情?”她抬眸,眼淚跟斷線的珠子一樣不停往下掉。
宋唯一發現,自己先前的平靜,都是裝的。
到了這個時候,她甚至連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好委屈,委屈得快要死掉了。
“老婆,別哭了,對不起。”看到她這般,裴逸白比宋唯一更難受。
他用力的摟著宋唯一的肩膀,將她擁到懷裡,視線卻狠狠瞪向蔣心悠。
“別哭了,好嗎?聽我說。”
宋唯一感覺到,肩膀上,他的手在輕拍著自己。
只隔著一層薄薄的禮服,可是跟以前的感覺,卻完全不一樣了。
“不要碰我,放開我,髒,好髒。”宋唯一用力地掙扎著。
他才跟蔣心悠度過浪漫的幾天,就轉而抱她,真的不覺得髒嗎?
“老婆,你冷靜點,聽我說完。”裴逸白大吼。
聽到她說髒,裴逸白再也忍不住。
“我不聽,我拒絕,我成全你,離婚,立刻離婚!”宋唯一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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