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一家四口的話,也是……”
“噓……”裴逸白的手指落在她緋紅的唇瓣上,“準備出發了。”
正說著,熱氣球就發動了,一陣機器的轟鳴聲,引起了宋唯一的注意。
柳條筐的門被人關上,原本綁著大樹的繩子被解開。
在一陣陣新婚快樂的聲音裡,他們乘坐的熱氣球,從地面冉冉升起,離地下的人,原來越遠。
“嗚哇……”兩個被拋棄給增外婆和奶奶的雙胞胎,看著父母飛走了,扯開嗓子嚎啕大哭起來。
站在柳條筐裡,宋唯一看著地面上的親戚和朋友們,慢慢變成一個小小的點。
其中,還聽到了兩個兒子委屈的嚎啕大哭聲。
她有些擔心,“大寶和二寶哭了,你聽到沒有?”
裴逸白正倚在她的旁邊,目光在地面上劃過,兩個兒子的哭聲慢慢的減小。
他收回目光,相較於此刻宋唯一的憂心忡忡,裴逸白顯得漫不經心。
“等會兒就沒事了。”
“之前在外婆家裡,小舅把狼嚎帶走,他們哭了足足一夜呢。”宋唯一扭頭不贊同地反駁。
要是他們離開的這一段時間,兒子都在哭,哭壞了嗓子怎麼好?
當然,宋唯一下意識這麼想的時候,是肯定地認為,在兩個兒子心裡,他們作為粑粑麻麻的,一定比狼嚎這色狗重要得多。
裴逸白的手突然用力攥住她的纖腰,宋唯一驚呼一聲。
“裴太太,你現在是不是忘了,今天到底是什麼日子?”他眯著眼,似笑非笑地問她。
今天?
宋唯一下意識看自己的婚紗,她怎麼會不知道今天是什麼日子?
紅著臉,點點頭。
“所以,你今天的眼裡,我才是一切,而不是擔心那兩個小傢伙。”裴逸白冷哼。
這麼多人,不至於搞不定他們,她完全就是庸人自擾。
“不過,有件事,我想,我們需要好好談談。”
他沒說什麼事,但宋唯一大概猜測到了。
她連連點頭,“我也有很多問題,到底是怎麼回事?你跟蔣心悠……”
宋唯一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蔣心悠,這個罪魁禍首,後面跑得可真是快。
“這暫時不是重點。”
裴逸白朝著她的臉吹氣。
剛才,他喝了一點酒,呼吸中帶著一股酒精的味道。
宋唯一感覺周身的空氣,彷彿突然少了許多。“那重點是什麼?”
裴逸白的手擱在她的腰上,輕輕摩擦著,宋唯一感覺渾身滾燙,而裴逸白的臉,卻越湊越近。
“你說是什麼?裴太太?”
現在是下午三點,天空飄著很純淨的白雲,宋唯一卻從這白的反光的雲朵裡,感覺到了裴逸白的用意不純。
“我不知道,我有點渴。”宋唯一的心臟失控地亂跳著,正想退開,卻被他用力拉到懷裡。
“唔……”緊接著而來的,是裴逸白帶著懲罰的怒意的吻。
“是時候好好算賬了。”
“這是天上,不要……亂來。”宋唯一嚇得雙腿發軟,依附著他的力道,才勉強站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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