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逸白讓司機將車開過來,親自給外婆開門,兩個孩子沒有受到什麼驚嚇,也一起先回去了。
等做好這一切,裴逸白才牽著宋唯一的手,開啟他的車門。
到底幹什麼?宋唯一更加茫然。
卻只是被裴逸白塞到座位上,他俯下身,給了宋唯一一個輕吻。
坐在這裡等我,回來再說。做完這個動作,裴逸白退開,用力將車門關上。
隨即,頭也不回地轉身,朝著醫院的方向走去。
宋唯一靠在玻璃上,默默看著裴逸白的俊挺的背影。
不用說也知道,這個男人是為自己討回公道了。
心裡百感交集。
宋唯一失笑,看著他離開的方向,心裡有一個念頭,前所未有的清晰。
逼急了我,兩個孩子帶回美國,給你們裴家沒有任何關係。這是外婆的原話。
但是,宋唯一知道,大概永遠,這個假設都不會實現。
等待的時間,並沒有很長。
宋唯一隻是閉著眼睛,話。
在得知自己的父親故技重施,一聲不吭地用暴力手段將宋唯一帶走的時候,裴逸白的震怒可想而知。
名義上,裴成德是他的父親。
但實際上,裴逸白對於這個父親沒有任何感覺,而他的所作所為,不排除是為了他好的可能。
可裴逸白並不接受這種暴力的為他好的用意。
為此,他跟裴成德只說了三句話。
如果同樣的事情還有第二次,那麼這將是我最後一次到這裡看你。
那一刻,裴成德怒得抄起杯子就朝他砸過來,顯然被氣得不輕。
如果我跟宋唯一離婚了,未來不會再結婚,孩子歸她,你別想再有孫子。
我的妻子,你可以不接受,但是不能侮辱,於我而言,你的重要性不及她,言盡於此。
簡簡單單的三句話,但每一句,都切中要害。
如果說到這個份上,他還要跟宋唯一過不去的話,那麼
裴逸白及時掐斷了那些無聊的念頭,朝著宋唯一伸出手,給我一塊。巧克力。
這話,讓宋唯一以為,太陽從西邊升起了。
裴逸白,竟然主動吃巧克力?
他不是最討厭甜食的嗎?
雖然是這麼想,但宋唯一的動作卻一點都不含糊。
立刻給裴逸白撕了一塊巧克力,還湊過去,喂到他的嘴裡。
味道怎樣?撇開裴成德的事,宋唯一此刻心情還算輕鬆。
苦,甜裴逸白皺了皺眉,這兩種味道,真是矛盾。
就是這個樣子的,很好吃呀。宋唯一又吃了一塊,笑得兩眼彎彎。
你不回去上班嗎?她好奇地問。
好很多了呀。
宋唯一嘴角抽了抽,小叔現在忙著泡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