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天后,宋唯一找來一張裴辰陽被壓到醫院包紮的圖發給趙萌萌。
收到她的訊息,趙萌萌直接無視了,將手機放在看不見的地方,眼不見為淨。
裴辰陽從醫院包紮完回來,低調來到裴氏國際的裴逸白,正坐在他的辦公室裡。
這讓裴辰陽開門的動作略微的一慢,什麼時候來的?
裴逸白拿著一本雜誌,優哉遊哉地翻著。
聽到自家著,門口傳來一陣輕輕的敲聲。
請進。
只見秘書端著兩倍咖啡走進來。
人在哪裡?我見見。裴逸白輕輕敲擊著桌面,冷峻的聲音裡,帶著一絲莫名的笑意。
你要去見見他?不過這個時候,最適合去見曲富田的,還真的是非你莫屬。裴辰陽贊同地看著裴逸白道。
上次被逮捕之後,曲福田也確實沒太當一回事。
畢竟他有的是人脈,和錢。
本以為,這種事會是萬無一失,完美避過這一場災難。
卻沒有想到,最後的關鍵時刻,裴辰陽拿出他多年之前,買兇殺人的證據,和證人。
這下,好戲便要開演了。
幾乎是掀起本市的狂潮。
誰敢相信,曲富田竟然是這種人?
只是鐵證如山,再不信,都不行。
也因為這一點,用了裴辰陽半年時間來佈局的扳到曲富田的計劃,終於得到完美的實施。
曲家沒了曲富田,就是一個空殼。
這會兒,曲富田正在牢裡好好反省著呢。
這是地址。裴辰陽在紙上寫下一行字,交給裴逸白。
你還沒有恢復記憶?末了,又問裴逸白道。
走了。顯然對於這個問題,裴逸白不願意多說。
將紙條塞入口袋裡,便起身離開。
看著他的背影,裴辰陽冷哼幾聲,關心你,不是好心人。
只是大摸了摸額頭上的傷口,不由得冷嗤。
自己都周旋不過來了,哪來的經歷去幹涉侄子的事?
裴逸白離開了裴氏國際,開著車,便出發了。
看守所,今天來看望曲富田的,不只是裴逸白一個。
在他到之前,曲瀟瀟來了,跟曲富田彙報辯護律師的情況。
她請了本市一個名氣很大的律師,曲瀟瀟對曲富田說,律師有辦法,一定會從輕發落。
其實這是一個謊言,故意殺人,怎麼可能會從輕發落?
曲富田在看守所裡,已經呆了好一段時間,事實上他的心臟病也沒有犯,整個人很鎮定。
還吩咐和膠帶曲瀟瀟,要如何管理家裡的公司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