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就在來之前,嚴一諾也確實是去求了。
不過徐子靳告訴她一個驚人的真相。
“嚴一諾,獻血的人不是你,別人不知道,你自己知道,你卻故意不說。而宋唯一,她獻的血,她卻沒說一句,你捫心自問,你是不是白眼狼?”
徐子靳這般問她的時候,嚴一諾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白眼狼,用來闡釋現在的她,實在是太好了。
而現在再看宋唯一,嚴一諾只覺得羨慕罷了。
同樣都是女人,宋唯一此刻的生活,是嚴一諾最為嚮往的。
“羨慕?嚴小姐,你開玩笑吧。”宋唯一皺了皺眉。
嚴一諾說的,一部分是真的,一部分,卻只是表面。
跟裴逸白經歷的風風雨雨,嚴一諾絕對不會知道,也永遠不會了解。
“日子都是自己過的,看到的不一定就是真的。這句話,我不說,嚴小姐也該知道才是。”
嚴一諾怔怔看著宋唯一沒說話,何嘗不是?
“與其臨淵羨魚,不如退而結網。嚴小姐,與其羨慕別人,還不如好好經營自己的生活吧。”
宋唯一扔下這句話,對王阿姨說了一句“走吧”,便離開了。
至於嚴一諾明不明白她的意思,就不是宋唯一能管的了。
不過宋唯一覺得,嚴一諾今天的感慨也未免太奇怪了。
竟然會說出這種話。
簡直不像是她。
宋唯一推著孩子越走越遠,嚴一諾確定面無表情地收回目光。
她開啟車門,重新發動了車子,帶著莫名的勇氣,駛入徐家。
徐老太太聽是嚴一諾來了,臉上多了幾分笑容。“一諾來了?快進來,差不多可以開飯了。”語氣裡面,說不出的熱絡。
嚴一諾勉強笑了笑,“謝謝外婆。”
“謝什麼謝?小李啊,多做幾道菜,一諾來了。”
嚴一諾沒有阻止徐老太太,這大概是她和“外婆”的最後一次晚餐了。
所以她一直很安靜地待著,溫柔地聽著徐老太太碎碎念,只覺得這聲音,如同天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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