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忘了問你,叫什麼名字?趙墨初腳步一頓,微笑看著宋唯一。
噗不知道她的名字?
宋唯一心裡嘀咕,你不知道我,還敢隨隨便便把我帶回家?這個趙墨初,也是心大。
若是換了一個壞人呢?
宋唯一的眼睛抽了抽,我叫宋唯一,我老公叫裴逸白,跟你老公是好兄弟,我們在你的婚禮上見過一面。
宋唯一簡潔直接地做了一個自我介紹。
表明他們的關係。
怪不得,我只覺得你眼熟,一時半會兒想不起來,可能是車禍撞壞了腦子,不太清醒。趙墨初搖著頭,彷彿有些頭痛。
想不起來?
宋唯一的表情僵硬了半晌,你不會是失憶了吧?
她就感覺今天的趙墨初,說不出的奇怪。
對,失憶了。趙墨初拍了拍腦袋,無奈地點了點頭。
這個藉口,簡直不要太好,恰好可以掩飾她為什麼不認得面前的宋唯一了。
不過,宋唯一想多了,趙墨初可不是隨便將人帶回來的人。
是不是撞到腦袋了啊?那怎麼辦?宋唯一隻在電視上看過失憶的橋段,可認識的人裡,卻沒有發生過失憶事件的。
順其自然吧,還能怎麼辦?醫生也沒有法子。趙墨初聳肩。
好了,不打擾你了,早點睡覺吧。
趙墨初揮了揮手,跟宋唯一道別之後,就閃身出去。
回到自己的房間,她關門靠著門板,輕輕地捂著胸口。
呼呼好險。趙墨初喃喃自語。
宋唯一洗了個澡,便躺下,沒有睡意。
再看看時間,已經快零點了,裴逸白這會兒應該到美國了。
宋唯一想了想,還是決定不給他打電話。
迷迷糊糊地睡著了,一直到第二天一大早,被外面的聲音吵醒。
宋唯一醒過來,才發現自己在一個完全陌生的環境,是趙墨初的房子。
客廳裡傳來鬧哄哄的聲音。
她有些狐疑,起床換好衣服開啟門。
發覺客廳裡不止趙墨初,會議兩個中年人。
宋唯一對趙墨初的父母有一面之緣,儘管不認識,但也認得出這是趙墨初的父母。
初初,你怎麼這樣做?醒來了也不告訴我和你爸爸,若不是醫生打電話告訴我,我還不知道你自己擅自出院了。
說話的是趙母,本來她對於小女兒成為植物人,感覺能醒過來的機率非常渺茫,一度都放棄了。
卻沒有想到,上天還是優待她的,竟然給了她的女兒一個機會。
趙墨初神色僵硬,一個簡單的媽字,怎麼都開不了口。
你這孩子,真是的,怎麼一聲不吭的?趙母的嗔怪地看著女兒。
到底是剛剛醒來,什麼事都扔到腦後,歡喜的成分居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