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世界似乎徹底安靜了下來。
裴逸白冷漠地看著已經暈過去的付琦姍,對黑衣人吩咐:“將她好好看守著,跟那個流浪漢對峙一下,看是不是付琦姍。”
“是的裴先生!”
裴逸白滿心疲倦地離開,事情越來越棘手。
他回去的時候,宋唯一也沒有休息。
聽到開門聲,她小跑到門口。
裴逸白若無其事地進去,宋唯一輕聲問:“回來了?”
“嗯,吃飯了嗎?”
“沒有,等你,一起吃吧。”
“好。”
兩人在餐廳坐下,王阿姨的手藝越來越好了,飯菜很香,只是他們的心思都不在用餐本身上。
裴逸白擱下筷子,目光打量了宋唯一幾遍,整個人瘦了一圈。
再看她的碗裡,只扒了幾口飯,這樣下去能受得了?他皺起眉。
“只吃這一點?”
宋唯一回過神,下意識看了看自己的飯碗,“沒,這就吃。”
她沒有胃口,但是現在情況不允許她沒有胃口,就算不想吃,念著肚子裡的孩子,她也必須吃飯。
宋唯一想到這裡,渾身恢復了力氣,夾了很多菜,很認真地吃著。
只是,談不上任何享受的感覺,反而像是受難。
“真的沒有胃口的話,就不要逼著自己了。”裴逸白拉了拉凳子,朝著她的方向湊過去。
宋唯一動作微微一頓,若無其事地嚥下口裡的食物。
“不,我要吃。”越是艱難,她就越要堅持。
“你弟弟的那邊,已經查到兇手是什麼人了嗎?”宋唯一咀嚼著飯粒,耳朵豎直。
裴逸白表情凝重,已經確定是URA的其中搗鬼,但是這不是URA的一貫風格。
這裡面,絕對有某種端倪,才導致URA如此喪心病狂。
“還在查。”
這麼說,是不知道?
裴逸白安排的人,在那座小山坡上找了許久,才發現裡面竟然有一個地下室。
在小山下面挖的地下室,可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