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裴逸白立馬轉向宋唯一,跟她求證。
剛才這麼多人裡面,唯有這個男人,表現得格外親密,裴逸白這麼一想,心裡就不太舒服。
“看來,裴少你是忘記了。”盛錦森摸著下巴,頗為遺憾的表情。
本來只是演戲誆騙一下,沒想到裴逸白真的失憶了?
對上宋唯一的目光,卻見她惡狠狠地瞪著自己。
盛錦森笑嘻嘻地湊了過去,半環著她的肩膀。“這麼兇巴巴地看著我做什麼?好歹我也是你的救命恩人。”
“喂,影帝,你表演完了沒有?”宋唯一鬱悶不已。,
請盛錦森來,是喝她兒子喜酒的,可不是讓他來對她和裴逸白之間“挑撥離間”的。
“還沒有……啊……”盛錦森的話剛說到一半,整個人被從後面用力一撞,一個趔趄,差點跌倒。
裴逸白居高臨下地擁著宋唯一的腰,“抱歉,手誤。”
盛錦森,以及在場的其他人,面對他那張面無表情的臉,簡直氣得要撓花他。
手誤?還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明明是故意撞開他的。
而賀承之和裴辰陽等人,卻面面相覷。
“裴逸白,別裝死,哪有你這樣對待客人的?”盛錦森瞪著裴逸白的臉,嘴裡罵罵咧咧。
不爽,真不爽。
哪個主人對客人,不是客客氣氣的?
他被撞得這會兒還在胸口痛,可見裴逸白剛才暗暗用了多大的力氣。
“你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裴逸白強硬地扯了扯唇角。
宋唯一還是第一次看他的演技,跟盛錦森不相上下的,頓時扶額。
她很想裝死不參與,表示什麼都不知道。
“你不知道?你剛才還……”
“哦,剛才腳崴了一下,作為一個大度的男人,這位先生不會這麼小氣,這都往心裡去了吧?”裴逸白似笑非笑地看著盛錦森。
大度這個高帽子帶下去,盛錦森若是反駁了,那就坐實了小氣的罪名。
周遭的人忍俊不禁,只能看著盛錦森的臉色一陣青一陣白。
他的沉默,被裴逸白及時利用。“這位先生果然不是小氣的男人,那就先進去吧。”
“走吧。”裴逸白不由分說,擁著宋唯一的肩膀往裡面走。
也不管她是否樂意,跟老鷹抓著小雞似的。
“喂,剛才盛錦森開玩笑呢,你不會這麼小氣,真的生氣了吧?”宋唯一悄悄抬頭看男人的臉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