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還包括十年前的一樁買兇殺人案。
為了查到這些,裴辰陽可廢了不少的心思和精力,可結果很可觀。
但裴辰陽並沒有選擇從這件事入手,畢竟要抽絲剝繭慢慢來,直接一個那麼大的罪名下去,不到那樣的效果。
曲家。
“什麼?那個姓梁的,竟然敢這麼搞我?”曲富田拿著手機,幾乎從沙發上彈起來。
這段時間,他過的可謂是春風滿面,意氣風發。
在裴氏國際併購了小部分股份,正式成為裴氏的一員,也算是說得上話了
而反觀裴家,因為裴逸庭兄弟相繼去世,受到重大重挫。
而裴辰陽,名不正言不順地坐在那個總裁的位置上,曲富田怎麼不開心?
可壞就壞在,原本作為他私人會計的一個親戚,現在跟他鬧了彆扭。
“老兄,你先幫我攔下來,我好好找他談談。”曲富田忍著怒氣,跟電話裡的人周旋。
等掛了電話,曲富田卻再也忍不住破口大罵。
“梁佑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老子這麼多年這麼照顧他,現在竟然敢這樣威脅我?”
梁佑便是他的會計,是曲母孃家那邊的親戚,年紀也不小了,已經四十出頭了。
因為好賭,輸了這麼多年的積蓄,欠了高利貸。
這事曲富田自然是知道的,前面兩次還高利貸的錢還是他借給梁佑的。
只是填了一次,梁佑死心不改,還去賭還去借。
於是,數額越來越大。
曲富田有錢,不缺錢,可是也不會每隔多久就拿幾百萬去給梁佑一個外人填平借賬啊。
再說了,這一次的數額已經快上千萬了,是不是一年之後,直接幾千萬了?
曲母心頭微跳,“這是怎麼了?這麼大的火氣?”
“梁佑,那個吃裡扒外的混帳,好啊,我大魚大肉好吃好喝地供了他這麼多年,還給他填平了九百萬的高利貸。”曲富田越說越氣。
若不是梁佑一直跟著他,知道的太多,他早就將梁佑踢開了。
可現在,養刁了他的胃口。
“然後呢?”曲母連聲問。
曲福田表情憎惡,“昨天來了一次,跟我哭窮,欠了高利貸一千萬。”
“什麼?一千萬?不是半年前才給他還了五百萬嗎?怎麼短短半年的時間,他又欠了這麼多?”
梁佑是曲母孃家的堂第,平日裡來往也算是縝密,卻沒有想到他這麼可恥。
“這就要好好問問他了,我拒絕了,他現在就鬧著想要捅開我的簍子,不給我安生的日子過。”
“這,梁佑怎麼會這樣?他若是鬧開了,他能有好處不成?”那些具體的手段,可都是梁佑在施展的,他第一個逃不掉。
“死豬不怕開水燙。”曲富田擰了擰眉。
再說,如果梁佑沒有按期將高利貸的錢填上的話,那些人就會找上門,到時候估計會沒命。
“那怎麼辦?”
“怎麼辦?”曲富田冷笑。
少不得他又要保下樑佑了,只不過這一次,他打算給梁佑一點兒顏色嚐嚐,看他還敢不敢去碰高利貸。
“梁佑現在還沒有行動,我去找他說說。”曲富田吩咐了幾句,便出門了,去梁佑家。
而同一時間,裴辰陽,正在梁佑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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