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沒想到裴逸白的回答,讓宋唯一差點吐血。
我也挺害怕的。
宋唯一的笑比哭還難看,就不能說點讓我振作士氣的話嗎?
你你你宋唯一想哭。
可是這下,想哭也哭不出來了。
別怕。
他會不會把我們射成馬蜂窩?宋唯一的眼睛眯成一條線,為什麼沒人來救他們?
警察呢?餐廳的人呢?露過的人呢?
很難說,只不過這樣的話,我們還真的順應了那句亡命鴛鴦。
這個玩笑不好笑。
還不是為了轉移你的注意力嗎?放心吧,他不是要我們的命。
啊,不是嗎?都拿出了槍
你沒注意到,我們已經被帶上車了?裴逸白好笑地問。
宋唯一猛地睜開眼,才發現自己真的上了車,跟裴逸白一起。
而杜克的保鏢,依舊拿槍指著他們。
宋唯一跳入裴逸白的懷抱,他們要幹什麼?還想找個隱秘的地方,把我們殺了不成?
人家真要殺我們的話,不會喜歡浪費這個時間的。
宋唯一
杜克沉著臉坐在前面,不時抬頭在鏡子裡看看後面的宋唯一兩人。
他倒是沒有想到,他們還挺配合,沒有掙扎也沒有尖叫。
少爺,現在要去哪裡?司機問。
杜克冷著臉,扭頭看了看裴逸白,隨即笑了。
回去就可以了。本來還跟人約好下午泡吧,現在,一切的行程都取消了。
是。
宋唯一緊緊抓著裴逸白的手,心有不安。
她知道,那個ura,有多麼可怕。
若是他們真的進去了,一定很難出來。
怎麼辦?她焦急地看向裴逸白。
這位先生,既然是我們之間的矛盾,何必牽扯他人?裴逸白這裡說的,自然是宋唯一。
我跟你沒有矛盾,但是我就喜歡傷及無辜。杜克冷笑,一字一句地的說。
聲音陰冷,跟過去,他們討價還價確實是異想天開。
只是
如果,這個是籌碼呢?他從手裡拿出一個話沉默下來後,果然耳邊有滴滴滴的響聲。
保鏢大驚,指著車底下,少爺,似乎是在這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