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反轉,看的宋唯一有些懵神。
嚴臨經過她旁邊的時候,還陰惻惻地看了她一眼,腳步聲很大,沒多久就走了。
而宋唯一和裴逸白,自然沒有想到,嚴臨之所以這麼輕巧地離開,是因為他覺得從源頭上斷絕他們的一切,遠比在這裡跟他們浪費時間得快。
至於源頭上,便是立刻跟醫院下達命令,撤回裴逸白的一切費用,並且讓醫院將他們趕出去。
他走後好一會兒,宋唯一回過神。
吃了炸藥。她咕噥。
裴逸白朝著她招了招手:嚴家的事情,可以說吧?
嚴臨之所以這麼氣沖沖的,肯定有原因,宋唯一,應該知道。
也順便告訴我一聲,我什麼時候得了癌症了,這件事我這個當事人竟然不知道。裴逸白表情古怪,似笑非笑地看著她。
宋唯一渾身一凜,對了,剛才嚴一諾告訴他了。
她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容: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不懂?
那我去問問醫生。裴逸白作勢起身,這件事跟宋唯一沒有關係才怪。
哎呀,你亂動什麼,不就是一個玩笑嗎?誰知道嚴一諾那麼不經逗當真了。宋唯一一把將他摁了回去,氣呼呼地瞪著他。
所以,這是你故意讓她知道的?惡作劇?
怎麼?你心疼?宋唯一斜眼望著他。
如果裴逸白的答案是肯定,那麼她立刻撲過去咬死他!
說說嚴臨吧。裴逸白轉移話題。
至於剛才的問題,已經沒有繼續的必要,外人,有什麼可心疼的?
不過是個玩笑。
你還沒回答宋唯一的話說到一半,又改口道:剛才那個,確實是嚴臨,至於他生氣的原因,估計是因為你搶走了他的女兒咯,畢竟人家嚴一諾是有婚約的。
宋唯一重重咬詞,停留在婚約兩個字上。
裴逸白若有所思地聽著,有婚約了,那為何嚴一諾要他跟她結婚?
這個問題,很奇怪。
嗯,繼續。他道。
還有什麼好繼續的?不都說到重點了嗎?
嚴一諾的未婚夫是誰?
一個你不認識的人,不過有權有勢。一提到杜克,宋唯一渾身雞皮疙瘩。
那幾天在ura她可謂是印象深刻,杜克更是如此。
名字。
哎呀,要什麼名字?說了你也不認識。宋唯一三緘其口。
他定定地看著試圖轉移話題的宋唯一,保持同樣的動作數秒,沒一會兒宋唯一就敗下陣來。叫杜克來的,你知道嗎?
名字。
哎呀,要什麼名字?說了你也不認識。宋唯一三緘其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