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隨著他的說話聲,警察彭的胰腺癌拍著桌子,彎著腰站起來,瞪著宋唯一。
了,不是我啥的人,是付琦姍推我。再者,盛振國的藥什麼時候成我下的了?你莫不是被付琦姍指使了,故意引誘我承認罪名的吧?
她的手機,在警察到了之後,就被付琦姍搶走了。
所以一時半會兒,宋唯一聯絡不到裴逸白。
而剛才,她強調自己的身份,這些警察也不管不顧,甚至更兇。
宋唯一不得不懷疑他們已經跟付琦姍勾結到了一起。
你嘴巴很硬,膽子也很大,竟然敢公然侮辱警官。那個警察站起來,居高臨下地看著宋唯一。
他看她的眼神,帶著嘲諷,彷彿他一出手,就能捏死她這隻著,他猛地提起宋唯一的衣領。
她的手被戴上了手銬,這是宋唯一到現在唯一的恥辱。
她沒有殺人,沒有罪名,可是卻被犯罪嫌疑人的身份抓了,而且還給她戴上了手銬。
那個警察一巴掌掃過來的時候,宋唯一就知道他想做什麼了。
他要打她,想要屈打成招。
宋唯一怒極。
還好腳是自由的,她一彎腰,避過了他的一巴掌。
隨即,直接伸腿,勾住他的下盤。
原本氣焰囂張的警官,頓時跌了個狗吃屎。
宋唯一,你他媽的竟然敢襲警!那個警察被氣得頭頂冒煙,指著宋唯一,渾身發抖,一副要撕掉她的眼神。
這也是你動手在先,不提沒有證據,光憑藉付琦姍兄妹的隻言片語,你就認定是我做的。我不承認,你還想用暴力的手段讓我屈服,我是孕婦,你莫不是想弄死我肚子裡的孩子?
宋唯一一番話說得不緊不慢,只是她的目光森冷,竟然有幾分氣勢。
看的那個警官心裡發毛,下一刻,又暗自惱怒自己竟然被一個小丫頭片子的氣勢給唬住了。
簡直是太丟人。
你還有理了?襲警罪加一等,看我今天不教訓教訓你,我就跟你姓!
哐噹一聲巨響,小房間的鐵門發出一陣悶響,傳到裡面兩人的耳朵。
已經挽起衣袖準備對宋唯一大打出手的警官疑惑了一下,心道這個時候是誰?
只是他剛剛轉過身,還沒看清楚來人,面上就狠狠地迎來一個堅硬的拳頭。
啊原本氣焰囂張的警察被打了個正著,整個人被踹飛,只感覺鼻子快被打斷了,不停發出痛苦的呻吟。
是是誰!你這可是襲警,給我住手!他趴在地上,可是身上的拳腳還在繼續,痛得他哇哇大叫。
襲警?連事情的來龍去脈都沒有搞清楚,就敢對孕婦出手,誰給你的膽子?你剛才那一拳頭若是真的打下去了,就不是簡單的襲警了,直接要了你的狗命!
裴逸白冷笑,一腳踩在那個趾高氣揚的警察背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