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錯了?你檢查錯了?
裴太太說這句話後,宋唯一沒有多想,本著自己看錯的想法,承認了下來。
妄圖稍稍開解一下他們的罪名,畢竟故意騙裴逸白的母親懷孕,怎麼都不是已經很開心的事情。
宋唯一,你說謊!裴太太十分肯定地說。
當著我的面,在醫院檢查到的,什麼你檢查錯了?你會犯這種低階錯誤,作為婦產科的醫生,他們也會犯?
不要狡辯了,你們就是騙我,從頭到尾給我演了一場戲!裴太太氣得胸口上下起伏,又生氣又失望。
媽,我們也是不得已的。宋唯一緩緩嘆了口氣。
那樣的情況下,若非是那個孩子,她跟裴逸白最後也不見得走到今天這一步。
不要找藉口解釋,什麼不得已?這都是你們推脫罪名的藉口。我對我的兒子實在是太失望了,竟然編造出這樣的謊言騙我。裴太太一屁股坐回了沙發上。
宋唯一現在不好說什麼,因為說什麼都會被自己的婆婆認定為狡辯,索性不浪費這個口舌了。
逸白呢?我要他跟我當面對質。裴太太按著膝蓋,拉長著臉問。
在公司。
好,那我在你們家等他回來,問問他這到底是什麼意思!
見婆婆來真的,宋唯一不敢笑了。
是不是說笑,你心知肚明。裴太太冷哼一聲,轉身離開了他們的房間。
六點半,裴逸白準時回到家。
多了一個裴太太,家裡的氣氛多了一絲絲詭異。
他剛進門,裴太太就注意到了,只是當裴逸白拿著一個大相框回來的時候,裴太太有些沒反應過來。
你不是下班回來嗎?手裡拿的是什麼東西?
裴太太將那個長一米三,寬五十厘米的相框放在但茶几上。
回來的時候看到一幅畫挺有意思,就買下來了,媽你要不要順便看看?
畫?又是那些油畫?我不喜歡,你自己看吧。裴太太頓時沒了興致。
那些模模糊糊的油畫她欣賞不來,一貫不感冒。
正打算早早問裴逸白到底什麼意思,他卻微微彎著腰,拿出一把著,動作也沒有停下,在正上方的那一條線上一直划過去,相框的邊緣便露了出來。
順勢解決了其三個邊,將那些包裝紙撕掉,那副人物畫像便毫無掩飾地展現在母子二人的面前。
什麼人像?明明是小孩子的照片裴太太看了一眼,反應不小。
這不是照片,這是人家畫的,栩栩如生,看起來就跟照片無異。
照片上兩個胖娃娃,一男一女,一個坐著,一個在地上爬著,嬌憨可愛,萌到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