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錦森差點噗出聲音,血腥?從裴逸白的口中說出這兩個字,著實不尋常。
他不是要為宋唯一報仇,特地問了劉青龍到底是哪隻手碰了她嗎?
難不成,只是隨口問問的?
將他的手筋和腳筋都挑斷。裴逸白慢慢回答道。
臥槽後招在這裡。
挑斷了手腳筋,不也跟砍斷了劉青龍的手一樣,以後他看似跟平常人無異,實際上不能走路不能用手,就一個著實的廢物。
有問題?裴逸白蹙眉,不悅地看著盛錦森。
有什麼好吃驚的?這不是劉青龍應得的下場麼?
沒有。盛錦森果斷搖頭。
相比起來,直接砍掉劉青龍雙手的做法確實是太血腥了。
他淡定地藉助柺杖的作用站了起來,將西瓜刀扔給自己的下屬:聽到了嗎?有準頭嗎?動手吧。
至於劉青龍的兩個是純粹為了給他們治療了?
只是,確保他們的四肢徹底不能用了,僅此而已。
盛錦森
果然誤會了他的意思。
嗯,可以。他的目光冷冷掃過地上呻吟的那三人,乾脆地答應了。
再者,還有一件事。裴逸白微笑。
就算是手腳不能用了,也不准許他們這群人在外面危害社會。
所以,將他們關起來,是最為有效的方法。
辦法的話,不需要我特地解釋了吧?
盛錦森打了個寒戰,實在是沒看出裴逸白看著一個溫溫和和的君子,竟然能做出如此狠絕的事情。
不過,應該從自己的父親身上就察覺的,怎麼會現在才發現?
不用,我知道怎麼做。盛錦森爽朗一笑。
那就好,有勞了。裴逸白淡淡頷首,目光最後掃了劉青龍等人一眼,這才邁開腳步,大步離開。
他們已經痛得暈過去,跟三具死屍一樣,毫無生機。
盛錦森嗤笑,早知今日,何必當初?
盛錦森招來下屬,吩咐他們道:先將人搬走,聯絡好醫生給他們治療。再者,另外逃走的兩個人,你們隨時給我盯著。
是的盛少。幾人異口同聲地答應,盛錦森望著裴逸白離開的方向,久久沒有回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