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覺,你自己說睡覺的。
等會兒再睡也不遲,我想討點利息。
宋唯一聞言,一股腦爬起來,目光警惕防備地看著他:你想幹什麼?裴逸白,我勸你別亂來!
簡直是得寸進尺,貪得無厭!
她就不該那麼容易鬆口,助長了裴逸白的賊心!
我能怎麼亂來?裴逸白反問。
趁著宋唯一沒有防備,猛地將她撲在身下,深吸了一口氣。
她用的是孕婦專用的潤膚露,鼻尖有一股淡淡的奶香氣流竄。
你女兒看著,你別亂來。宋唯一大叫。
裴逸白抬頭,指著窗外已經黑下去的天空道:看到了沒有?
天黑了,我們的女兒已經睡覺了。
某寶寶:無恥!
所以我們做我們的,女兒睡她的。
宋唯一的眼珠子快要瞪出來了,四肢被他壓住,裴逸白卻巧妙地避過了她的肚子。
壓根不給她反抗的地步。
而他,更是囂張地俯下身,直接堵住宋唯一的唇。
他自然不會做對寶寶不利的事情,只是做點解解饞的事業是可以的。
老婆,這個潤膚露很好聞。裴逸白輕咬著宋唯一的唇瓣,聲音模糊地說。
像奶糖的味道,讓人慾罷不能。
相信他的女兒也會喜歡的。
以後都不擦了,專門擦花露水。宋唯一惡狠狠地說。
他最討厭花露水的味道,到時候她天天擦,渾身上下都是花露水的味道,看裴逸白還敢不敢近她的身。
裴逸白的喉嚨裡到慢慢溢位笑聲,望著她被吻得紅彤彤的嘴唇,喉嚨一陣發乾。
這麼說我得防備著點兒,記得了,回家之後我把家裡全部花露水收起來。
你敢!
那要看你了。裴逸白單手支撐著身體,認真地說。
看她?不就是要給他耍流氓的機會?
宋唯一恨不得將他一腳踹下床。
只是以裴逸白的手段,踹下床也沒有卵用,他多的是方法整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