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回家。”宋唯一從床上爬起來,怒摔。
“嗯,等會兒我就跟媽說,我惹你生氣,讓她好好安撫一下你。或者讓許看護幫忙?沒準兒她比較明白你的脾性。”
不管是裴太太,還是許看護,任何一個,都是宋唯一頭疼地物件。
前者的掌控欲太強,如果知道她讓裴逸白睡客房,她的婆婆估計要大動干戈弄死她。
後者的性格太直,宋唯一不是對手,沒準兒跑路到一半,依舊躲不過被扛回來的命。
許看護簡直是宋唯一的噩夢!
“裴逸白,你欺負我!”宋唯一哭喪著臉,小跑過去對著他的後背一陣猛打。
讓他這麼欺負一個孕婦,這是會被打的。
“老婆息怒息怒。”裴逸白轉過身,握住她還在揮舞的小手,嘖嘖吹了幾口氣。
“我倒是沒什麼,只是看你的手都打痛了,老公看著心疼。下次要打,也換一個工具。”
“你……”
“衣服找好了,老婆你要表現一下嗎?給我換?”裴逸白挑眉,意有所指地揚了揚手裡的衣服,笑眯眯地問。
宋唯一咬牙,往後退了一步,氣呼呼地推開他的手。
“你想得美想得美想得美。”
裴逸白冷漠的時候,她看著就膽戰心驚,生怕一個不經意惹火了他,自然不是他的對手,只能灰溜溜乖乖聽話。
裴逸白耍流氓厚臉皮的時候,宋唯一更不是他的對手。因為無論多麼嚴肅正經的懲罰警告,裴逸白總能用流氓精神化解。
從頭到尾,她就錯看了這個男人!
“我想的是挺美的,我還想著換好衣服乾脆不下樓,你陪著我好好睡一覺呢。”裴逸白說著,將衣服用力一扔,輕飄飄地落在床上之後,竟然當著宋唯一的面,將胸前的扣子一顆顆解開。
很快,一片白析精壯的胸膛就露了出來,勁瘦的身材包含著滿滿力量,看得宋唯一口乾舌燥。
裴逸白,你的臉不要你了!
“不要以為用美色,就能改變結果,我不是那麼容易動搖的人。”宋唯一不會承認,自己看直了眼。
這個男人,可真妖孽。
“真的?老婆這麼說,難不成是因為我身材太差沒有吸引力?”裴逸白皺著眉,似乎在自言自語。
下一刻,將整件襯衫解開,脫下一扔。
宋唯一:他是故意的,阿彌託佛阿彌託佛,她是孕婦,是孕婦。
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這些似乎不怎麼管用,宋唯一的腦海裡,揮之不去的還是裴逸白的胸膛。
“老婆,你在嘀咕什麼?唸經?”裴逸白走了過來,周身頓時都是他的氣息,如同一座大山,狠狠地朝著宋唯一壓了過來。
“你才唸經,我想吃水果,我要下去了,你自己慢慢折騰。”宋唯一還沒來得及跑,就被裴逸白逮住。
“還早,少不了你的,你是先給我穿衣服還是陪我睡覺?二者任選其一。”
“裴逸白,你自己沒手嗎?”宋唯一跑不掉,氣得跺腳。
他簡直不要太過分!
“有老婆就好了,我的手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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