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生氣?
伸手去搶宋唯一的餅乾盒子,都要準備吃飯了,吃這些做什麼?
別亂動別亂動,影響我看電視。宋唯一話還沒說完,餅乾盒被他搶走了,擱在另一邊她無法夠到的位置。
她呆呆地看著裴逸白,忍不住想踹他一腳,這是幹嘛?
下樓吃飯,別吃這個東西了,去換衣服。
她身上還穿著睡意呢,這是準備一天到晚不出門的意思?
宋唯一雖然肚子餓了,可是身體在跟肚子唱著反調,懶洋洋地窩在沙發上也沒有跟裴逸白抬槓。
好累,不想動,叫王阿姨做飯吧。
腰痛,腿痛,脖子痛,渾身都痛,走兩步都嫌累得慌,別說是走到樓下了。
王阿姨這幾天請假,怎麼做飯?快點兒。裴逸白颳了刮她的這件事!宋唯一瞪眼,用食指戳著裴逸白的胸膛,惡狠狠警告。
大白天?你確定?夜幕都降臨了,哪門子的大白天?
宋唯一
快來人將這個男人收走,收走,通通收走!
給你兩分鐘的時間休息。裴逸白輕撫了一下她的長髮,從客廳走進房間。
兩分鐘後,裴逸白拿著宋唯一的衣服走了出來。
是你自己換,還是我替你換?
宋唯一睜開眼,剛巧看到自己的內衣被裴逸白捻在手裡。
臉轟隆一下紅了,她將衣服搶過來,我自己來。
說著,從沙發上起身。
裴逸白笑了笑,我不介意你再這裡換。
我介意!宋唯一扔下一句話,飛快地鑽回房間。
換好衣服,宋唯一在鏡子裡打量了一下。
裴逸白還算有自知之明,知道她的脖子上全都被他啃出痕跡了,特地給她找了一條有領子的裙子。
宋唯一轉了一圈,沒發現什麼異樣,這才放下心來。
準備走的時候,看著自己空蕩蕩的手,突然想起一件事。
又折了回去,將梳妝檯上面的一個紅色絲絨盒開啟,裡面靜靜躺著裴逸白給她買的戒指。
說起來還真的沒帶幾次,宋唯一愛不釋手地從裡面將戒指取出來,帶在自己的無名指上。
今天開始,她要天天帶著,就不用顧忌什麼了。
光禿禿的手指多了一個結婚戒指,宋唯一滿意一笑,在空氣中比劃了一下,這才美滋滋地轉身出去。
搞定了?裴逸白望了過來,目光在宋唯一身上轉了一圈,慢慢展露笑意。
隨便打扮一下就是個嬌娃娃,而這個人,恰好是他老婆。
嗯嗯,走吧走吧。宋唯一迎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