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們身高相近,宋唯一一抬手,就攔住了付琦姍的動作。
姐姐的脾氣還是沒有任何收斂,我以為有姐夫的教導,姐姐會懂事多了,可事實證明,我想多了。
宋唯一捏著付琦姍的手,驚訝地看到,腕骨上紅了一大塊。
她並沒有聽到外面裴逸白跟付琦姍的對話,自然沒有想過,這是裴逸白的傑作。
姐夫,對於付琦姍來說,何其諷刺?
宋唯一,你少刺激我,我不會上當的。
嗯,不會上當就好,畢竟我老公就在外面,我若是聲音大一點,將他叫進來,姐姐怕是不好過呢。只不過我也有我的原則,在實力相當的情況下,我一個人就可以解決你,又何必麻煩他呢?
好,宋唯一你先很得意是吧?付琦姍惡狠狠地問。
得意說不上,只是看到你自吃苦果有幾分暢快而已。
宋唯一,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嚐嚐被人踩在地下的滋味,你就等著吧。
說起來,今晚主動來打招呼的事付琦姍,最後惱怒要打人威脅人的也是付琦姍。
這完全是倒打一耙,偏偏付琦姍還理直氣壯,將所有的錯誤都責怪到別人身上,到底怪誰?
是嗎?那我就拭目以待了。宋唯一扔下一句話,身姿筆挺地離開了洗手間。
剛出去,便看到裴逸白。
宋唯一身上的防備頓時卸了下來,朝著裴逸白走過去。老公,你等很久了吧?
付琦姍又找你麻煩了?裴逸白的目光在她身上來回打量。
如果幾句挑釁的話,也算麻煩的話,那她是真的找了。宋唯一思考了一下,語氣很認真地回答。
裴逸白被她的表情逗樂,確定宋唯一沒有吃虧之後,才放下心來。
一邊走一邊說。他握著宋唯一的手,腳步朝著外面走去。
這是要去哪裡?現在就離開,在走廊上透透氣,差不多結束的時候,再回去就可以了。裴逸白無奈一笑。
啊,原來是這樣,我誤會了。
宋唯一有些不好意思,摸了摸自己的頭髮,無辜地眨了眨眼。
老公,盛老那邊,他一定還記恨著上次的事情吧?宋唯一試探般地問。
雖然接觸不深,但憑著短短的幾次接觸,宋唯一就肯定了,必然是這樣無疑。
你說,他會不會採取什麼手段,對付我們?宋唯一的小臉緊緊皺著,用力思考。
手段是肯定的,他們只能防,卻無法避免。
嗯,盛振國這種人,肯定記仇的,手段也不會少,你害怕嗎?裴逸白不答反問。
害怕。宋唯一誠實地點了點頭,這個是真怕。
畢竟不知道盛振國會出什麼招數,若是他要拼個魚死?
裴逸白的臉頓時變色,宋唯一在他開口之前,又急急忙忙補充:不過老公你在我身邊保護我的話,我就不怕了,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