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打算轉移陣地親宋唯一脖子的時候,被宋唯一用力將男人的腦袋推開了。
這下換宋唯一嫌棄了。
不要以為明果果的找了光明正大的理由就可以吃她的豆腐。
當她傻嗎?
我是那種只聽甜言蜜語的人嗎?你太低估我了,還有,你身上太熱了,別抱著我。
宋唯一嫌棄地推了推他,空調還沒涼呢,她已經感覺更熱了。
冬天抱著裴逸白睡覺,是一大享受,可現在是大夏天。
你看,我不親你,你說我嫌棄你,我親你,你嫌棄我。老婆就是不好伺候。
快點告訴我,你剛才去哪裡了?宋唯一眼巴巴地看著他問。
就這麼好奇?不准我回去工作?裴逸白摸著下巴,一臉深思地反問。
你少糊弄我,難不成你媽也陪你到沃斯工作?許看護說你們是一起離開的。
宋唯一抿著紅潤的嘴唇,堅持地問。
在許看護的眼皮子底下,她不能笑,不能說話,不能玩手機,還不能吹空調。
整個人悶在被子裡出汗,流汗,發呆。
只好想一些東西打發時間。
宋唯一很快便想到了曲瀟瀟。
對於這個人,宋唯一此刻已經難以言明對她到底是什麼感覺了。
憤怒厭惡有,可是還要一部分,則是憐憫。
曲瀟瀟對於裴逸白的這種偏執的喜歡,完全模糊了她的本性,為此能做出這麼傷天害理的事情。
她早就失去了自我,豈不可憐可悲?
當然,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所以可憐的念頭,在宋唯一的腦海裡,也只是一閃而過。
現在,宋唯一有些好奇事情的進展。
畢竟這跟她也密切相關。
你猜什麼?裴逸白繼續吊她的胃口。
你故意的。
就差沒說出口:你欺負我了。
裴逸白用指腹颳了刮她的?宋唯一輕哼反問。
你不是說你渾身汗臭味嗎?趁著咱媽還沒來,先去洗個澡,否則她一會兒給你送晚餐過來,你就沒有機會了。
這句話,確實戳到了宋唯一的痛處。
再也不急著問他幹嘛的事情,而是慌慌張張,匆匆忙忙地從裴逸白的腿上跳起來。
哈哈哈裴逸白看著她的反應,哈哈大笑。
你幸災樂禍,眼睜睜看著我受苦,裴逸白,你不愛我了,你不寵我了。宋唯一氣鼓鼓著一張臉,拿了睡衣鑽進浴室。
不多時,裡面就傳來一陣淅淅瀝瀝地水聲。
而病房半透明的磨砂玻璃上,倒映出宋唯一,凹凸有致的玲瓏曲線。
正對著浴室門的裴逸白看著這一幕,突然口乾舌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