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院。
在裴太太等人走後不久,宋唯一就醒了。
為了營造效果,賀承之還真的給她打了一點安神針水,所以宋唯一不長不短地睡了一覺。
刺目的光芒,讓剛剛睜開眼的宋唯一下意識一避,輕呼聲驚動了坐在旁邊的裴逸白。
醒了?他立馬走了過來,站在病床旁,握著宋唯一的手。
老公,現在幾點了?
十二點半。
我睡了那麼久?宋唯一驚訝地瞪大眸子,黑白分明的眼睛折射出驚訝的眼神。
不久。裴逸白言簡意賅地回了兩個字。
順便,拿多一個枕頭,墊在宋唯一的身後。
扶著她從病床上坐了起來,小心翼翼地動作,讓宋唯一有種自己真的懷孕的感覺。
好啦,我沒什麼事的,又不是瓷娃娃。
哪裡不舒服?剛才摔到哪裡?撞到了嗎?
裴辰陽之所以讓曲瀟瀟留下在裴家吃飯,便是為了找個機會,警告曲瀟瀟別對宋唯一做不該做的事,否則,定會讓她曲瀟瀟付出代價。
但裴逸白無論如何都沒想到,他還沒有找到機會警告曲瀟瀟,酒杯情緒失控的曲瀟瀟捷足先登,對宋唯一出手了。
不怎麼痛,應該是沒事。宋唯一下意識回答。
掀開衣服我看看。
剛才整個人摔到地上,還撞到了牆,絕對有磕磕絆絆到。
但是剛才宋唯一被賀承之注射了安神針水之後陷入沉睡,裴逸白便沒有檢查她哪裡受傷。
啊?好吧。宋唯一聽著他不容置喙的語氣,只好掀開被子。
正要解開病號服,卻看到窗戶大開,對面的建築沒準能看到他們在做什麼。
宋唯一嚇得忙縮回手,指著窗戶對裴逸白道:快點關上窗簾,不要被人看到。
等他如她所言,將窗戶關上,宋唯一才硬著頭皮,將身上的病號服脫下。
裡面連內衣都沒穿宋唯一剛脫下,就有些後悔了。
轉過來,把褲子也脫了。裴逸白的聲音沒有任何起伏,似乎看到她的身體也並沒有什麼變化。
宋唯一暗道自己大驚小怪,不過卻抱著衣服搖了搖頭。
我就感覺後腰磕了一下,腿上沒有受傷。
乖乖的轉過深,白皙的後背瘦弱,可線條卻集美,美得讓人忘了呼吸。
裴逸白壓住心裡的燥熱,強迫自己的目光往下。
最後才來到宋唯一的腰上。
確實是破了一塊皮,夾著一絲絲瘀血。
眸光陡然一冷,拳頭驀地收緊。
曲瀟瀟!變本加厲!
身後詭異的沉默,讓宋唯一繃緊小心臟。
半晌沒得來他的反應,宋唯一小心翼翼地轉過身:老公,沒事吧啊
整個人,被裴逸白用力抱在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