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這一次是來真的了,裴逸白的舉動,便是最好的說明。
她心裡有些緊張,可除開緊張之外,更多的是期待。
宋唯一雙手捂著臉的,不敢看裴逸白的表情。
裴逸白哭笑不得,將那個袋子連同相框放入儲物閣。
“你還要多久才能回過神?”半響,車子不見啟動,裴逸白帶著隱隱笑意的聲音卻鑽入宋唯一的耳朵。
她捂著臉頰,猛地扭過頭。
看到裴逸白的臉,宋唯一冷不丁又低頭。
“怎麼臉皮那麼薄?你拉著我一個陌生人結婚那會兒,也不見你膽子這麼小啊?”現在就跟偷吃受到驚嚇的小老鼠一樣。
宋唯一臉色通紅,反駁道:“這跟那個時候哪裡一樣?”
“嗯?怎麼不一樣?”裴逸白也不急,不答反問道。
宋唯一左顧右盼,只覺得此刻被裴逸白握住的手都在燃燒一般。
“反正就不一樣。”她咕噥,試圖拽回自己的手,裴逸白卻不鬆開。
他的指腹在宋唯一掌心輕輕畫著圈,有點癢,又有點麻。
宋唯一想到早上兩人賴床時發生的事,臉更紅了。
“我有點熱。”她喃喃自語。
“熱嗎?空調已經開得很低了。”裴逸白提醒道。
見她始終不敢看他,裴逸白無奈,只好用力將她的頭轉過來。
“你幹嘛?”宋唯一眨了眨眼,如受驚的小鹿一般,結結巴巴地問。
裴逸白的手放在方向盤上,清冷的目光裡多了一絲溫暖,另一隻手握著她的手。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這麼容易害羞?這個是個寶貝。”
“你別說這些啦。”宋唯一粗著聲音。
“不說這個?那好吧,那就不浪費時間了,早點回去,直接實際行動。”他的喉嚨裡溢位一聲低低的笑聲。
實際行動?宋唯一聽出了他話裡的話,這是要把套套落到實際行動上去吧?
也對,爸爸的生日宴終於落幕,而裴逸白,也可以肆無忌憚了。
肆無忌憚?她哀嚎一聲,她腦子裡想的都是什麼啊?
裴逸白髮動了車子,一邊跟她說話。
“考慮到你現在還在上學,所以這些措施自然是有必要的。否則若是出了人命,到時候……”
“你別說啦,我知道了,都知道了。”宋唯一快哭出來了,總覺得這個時候說這種話題,怪怪的。
“嗯,有了孩子也行,生下來就好,不過就是擔心你還在上學。”裴逸白卻彷彿跟她作對上癮了一般。
宋唯一靠在椅子上裝死,心裡把他罵了好幾遍。
裴逸白,你特麼的就是故意的,哪壺不開提哪壺。
她還沒畢業,她才二十二歲,才不要生孩子。
“對了老婆,你喜歡男孩還是女孩?”
“女孩。”宋唯一下意識地回答。
等她說完,才發現自己中了裴逸白的圈套。“裴逸白,你又欺負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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