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不準叫裴逸白三個字。看著她一臉茫然的樣子,裴逸白滿臉黑線,感覺前面的一句話,壓根就是對你彈琴。
啊,不準叫裴逸白三個字?為什麼?宋唯一撅了撅嘴,不高興地問。
裴逸白真霸道,不過是叫個名字而已,他都不樂意。
真的當她是軟柿子,好捏的啊!
以後,要麼叫我逸白,要麼叫我老公,懂嗎?裴逸白忍無可忍,捧著她的臉,低吼道。
要麼叫逸白要麼叫老公?
宋唯一的嘴張開,形成一個yi字形。
聽到了嗎?她不吭聲,裴逸白又鄭重地問了一句。
而在宋唯一沒有注意到的地方,裴逸白的耳根微微的紅了。
哦,好吧,好吧,勉為其難地答應。看在他還沒有壞得太徹底的份上,將就一下。
裴逸白聽到勉為其難這個詞的時候,就有些笑不出來了。
他總覺得,宋唯一是在用剛才他對裴逸廷的方法,竟然還勉為其難的答應,果然是膽子肥了。
嗯,那先叫一聲來聽聽。他笑,眸光柔情滿滿。
宋唯一翻了個白眼,說得她沒有叫過是的,之前怎麼不見得他這麼介意稱呼這回事?
好啦好啦,逸白,行了吧?宋唯一故意敷衍地叫了一句。
裴逸白的心一動,看著她不再出聲。
他記得很清楚,這是宋唯一第一次這麼叫自己的名字。
周圍的人很多,父母,親戚,朋友,都是這麼叫他的。
但是宋唯一的這一生逸白,卻不一樣,涵蓋的很多,幾乎叫到了他的心坎。
再叫一句聽聽。裴逸白輕撫著她的髮絲,霸道地說。
啊?宋唯一以為自己聽錯了,一個名字,幹嘛反反覆覆地叫啊。
聽話。
不知為何,聽到他這麼說出這兩個字,宋唯一張了張嘴,又叫了一句逸白。
再叫,我想聽。裴逸白微微一笑,指腹輕輕摩擦她細嫩的面板。
逸白。
嗯,再叫。
宋唯一
喂,我幹嘛要那麼聽話,你剛才還欺負我呢,不行,我不叫了。宋唯一搖頭,用力拒絕。
裴逸白眯了眯眼,以手固定住她的臉頰,戳了戳她:不叫是吧?
對,不叫。宋唯一用力點頭,這就是對他額教訓,讓他剛才欺負她。
不叫,那就不要你了。
宋唯一裴逸白你這個大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