唯一,你就不要狡辯了,就算你怎麼轉移大家的注意力都是沒有用的。做人,尤其是女孩子,要敢作敢當。
沒有做過的事情,我為什麼要承認?姐姐你到底是安的什麼心?為什麼一定要在大庭廣眾之下詆譭我?
宋唯一的話沒有說完,那邊聞訓趕來的榮景安已經走到她們面前。
他的臉色十分難看,比剛才宋唯一從他面前移開的時候還難看得多,連嘴唇都在發抖。
榮景安沒想到,大女兒竟然挑了這個時候跟宋唯一發難,在宴會還沒正式開始的時候。
他心裡有氣,差點就罵出付琦珊蠢貨。
但當著那麼多人的面,榮景安總算是忍住了這脾氣。
好歹宋唯一嫁出去了,而付琦珊卻在物色之中,孰輕孰重,一目瞭然。
發生了什麼事?榮景安極力做出冷靜的樣子,但微微顫抖的手,卻洩露了他此刻的真正情緒。
問出這句話的瞬間,他的目光倏地一下射向宋唯一。
那個眼神,不言而喻。他的一顆心,在這一瞬就完全偏向了付琦珊。
唯一,你又捅了什麼簍子?就不能跟你姐姐好好相處?非要再者這個時候發生口角嗎?
一聲不吭的,直接定了宋唯一的死刑。
心裡涼涼的,宋唯一明明知道這是既定的結果,在這一刻,如此多人的面前,依然感覺一陣難堪。
難堪的不是被汙衊偷東西。
而是,在被汙衊後,爸爸竟然象徵性的問都不問,直接判了她的死刑。
爸爸,我正說著唯一呢,為了來參加您的生日宴,唯一和裴逸白也算是費盡心思了,竟然不知在哪裡偷出一條翡翠項鍊。這條項鍊價值最低也要五六百萬吧,你覺得裴逸白可能買得起嗎?甚至連租下項鍊的押金,他估計都交不起。
在付琦珊的話裡,裴逸白被貶得一無是處。
眾人的目光一直聚集在宋唯一身上,卻沒注意裴逸白的表情。
這下,聽到付琦珊反覆提前,帶著疑惑的目光一一來到裴逸白臉上。
他的右手微微攬著宋唯一的肩膀,竟然連一句辯解都沒有,難道,這是預設?
可若是預設的話,那他嘴角帶著的那一絲笑容又是怎麼回事?
正常人這個時候,都笑不出來吧?
榮景安聽完付琦珊的話,臉上肌肉抖動了片刻,心裡卻狠狠地罵了大女兒一句蠢貨。
就算是宋唯一的項鍊是偷的搶的,在私底下說也沒事,放到檯面上,無光的終究不是他們一家?
今天是他的生日宴,而不是抓賊宴!
可事情已經鬧到這個地步了,榮景安也不能指責付琦珊什麼,況且說起來,付琦珊說的還真沒有錯。
唯一,你到底是怎麼回事?就不能讓我省點心嗎?非要在這個時候捅簍子?榮景安重重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