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威脅我?盛振國氣瘋了,一個黃毛丫頭竟然敢威脅他!
我怎麼敢?我不過是實話實說啊。
直起腰,宋唯一拍了拍手,往後退了幾步。
盛振國的氣息都是噁心的,她才不要再聞下去的。
正巧裴逸白買好了花,從花店裡出來了,宋唯一看得眼睛一亮,因為裴逸白抱的是一束白色的菊花。
老公你回來了?怎麼買的是菊花啊?宋唯一故作不解,心裡卻簡直樂開了花。
她可沒跟裴逸白商量,他竟然真的買了菊花,估計盛振國的臉都要綠了。
裴逸白抱著花束,笑得溫和:花店裡的花都被買光了,我便將就買了一束菊花,還希望盛老不嫌棄,畢竟菊花也是花,都一樣的。
周遭除了他們夫妻一唱一和,盛振國那邊的人,一個屁都崩不出來。
至於盛振國,臉已經看不出是什麼顏色了。
這是唯一的一份心意,希望您別嫌棄,收下吧。不給盛老拒絕的機會,裴逸白直接將花塞到盛老的懷裡。
我們就不打擾了,祝您早日康復,再見。
回到車上,宋唯一捧腹大笑,整個人軟倒在座位上,笑得不行了。
你沒看他的臉色,簡直要滴出墨汁了。
那邊,盛老等他們走了一段時間,才反應過來。
看著懷裡明豔的一大束菊花,盛老雙目猩紅,氣得直接將花朵扔到地上。
若是他的身體方便,他肯定會站上去,將花束狠狠地踩上幾腳。
該死的宋唯一,你給我等著,你給我等著。說完這句話,盛振國氣喘吁吁的,大概是因為情緒過於激動,竟然直接暈了過去。
他身邊的保鏢見狀,大驚失色,全部圍在盛老的輪椅旁,大聲呼道:老爺,老爺,你沒事吧?
快,還愣著幹嘛?送回醫院。
那邊驚慌失措人仰馬翻,宋唯一看得津津有味。
等那邊的動靜差不多結束了,她才意猶未足地收回目光。
扭過頭看著裴逸白,好了,我們準備回家吧。
裴逸白靜靜看著那邊,末了,也收回目光,轉向宋唯一。好,回家吧。
卻見宋唯一眸光閃亮地看著他,宋唯一從旁邊的座位越了過來,抱著裴逸白的腰,用力吸了一口氣。
都是他的味道。
她仰頭,老公,我覺得而我更愛你了。
這人實在是腹黑狡詐的主兒啊。
裴逸白扯了扯唇角,這麼說,以前不夠愛?
不,以前也愛,可是從今以後更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