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末將考慮不周了,未曾想到這一點,還請殿下和穆大人恕罪,只是如今紅葉樓已被付之一炬,而且裡面的女子早已四散逃離,若二位當真有興趣的話,府上的丫鬟也會點小曲,倒是可以助助興。”
剛才穆禪在路上已經和大皇子解釋過了,所以大皇子順勢上前來幫忙。
“倒也不用多,本王瞧著你身邊這丫鬟就不錯,頗像本王的一位故人啊,康南將軍若是有興趣,不如今日便不出門了,陪本王喝兩杯,順道教教這丫鬟規矩。”
秦雪真頓時臉色鉅變,自己真是剛出狼窩,又進虎穴了。
急忙看向旁邊的堂溪城,滿臉祈求。
但堂溪城卻沒有絲毫要理會她的意思,此刻他滿心想的都是怎麼偏偏就在這個時候,攔住了他們!
眼下能出這樣的岔子,可是康南心心念念求來的,於是當即答應了下來,轉頭還給這兩人露出了一抹為難的神色。
“大皇子都這麼說了,那末將肯定不能掃興啊,不如咱們就去那小別院裡吧。”
說話間,一群人拉拉扯扯便走到了小別院裡,並且還弄來了好大兩罈子酒。
康南還貼心的找來了舞娘和樂工,期間大皇子一直在賞賜酒水給堂溪城,並且非要盯著他喝下去。
至於那秦雪真則是被大皇子摟在懷裡,愣是灌了不少。
一直折騰到後半夜,大皇子和穆禪還清醒著呢,兩個下人愣是給灌的七葷八素。
要把人帶回去的時候,大皇子拖走了秦雪真,穆禪則是想著,如果要召令鐵騎軍,堂溪城身上一定有能夠收服鐵騎軍的東西。
於是他想著將人帶到自己那裡好好搜身,見康南醉倒著,就想著直接將人拉走算了。
殊不知,他剛把人拖走,康南便醒了過來,按著被拖走的堂溪城,康南臉上的表情十分古怪。
“不是說這穆禪是大皇子收的男寵嗎?他還能行人道嗎?堂溪城被拖過去,應該也沒事兒吧?”
堂溪城有沒有事兒不清楚,反正第二天他的表情是有點事兒。
因為當天晚上,穆禪搜遍了他全身,果然拿到了一塊令牌。
於是連夜去找了鐵騎軍,還冒充了堂溪城的身份,鐵騎軍沒有見過堂溪城,便就此認了穆禪為主。
當天晚上穆禪連夜趕了回來,等他回到自己房間時,天都已經亮了。
為了不讓人起疑心,他急忙換下自己身上的夜行衣,但這喝醉的堂溪城睡覺不老實,將他的衣服壓在了身下。
穆禪想要把衣服扯出來,就只能把人先滴溜到一旁。
結果剛抓住對方的衣服領子,還不得把人提起來呢,這堂溪城突然睜開了眼睛。
二人四目相對的一瞬間,穆禪直接定住了。
“穆大人,您這是?”
穆禪順著他的眼神往下一看,自己身上還光著呢,且昨天晚上為了找令牌,把他的衣服也給扒開了。
就這樣子,任誰不得懷疑兩下?
“我說咱倆什麼也沒發生,你信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