蔣鳳天被沈長歌直勾勾的眼神看的有些不太好意思。
他撓了撓頭。
“你不必羨慕我。”
他輕聲說道，他深刻明白沈長歌的恐怖，但是他之所以此刻能夠凝聚出漩渦雛形，也他本身雄厚的背景分不開關係，畢竟一場修為灌頂所要耗費的資源可想而知。
然而沈長歌微微搖了搖頭。
嘩啦！
忽然間。
他鼓動自己的氣息，轟然之間，背後的靈氣驟然暴動了起來，竟然開始了緩緩的旋轉，轟隆轟隆的聲音響起，就如同厚重而繁瑣的機器，忽然開始運作！
蔣鳳天瞪圓了眼睛。
這……
這根本不可能！
只見沈長歌的的背後，一個巨大的完全成型的漩渦，此刻爆發開來，沈長歌竟然如同渾身雕刻神紋，頭頂神環的古神天驕一般，那巨大的漩渦，吞天食地，周遭的黑霧轟然旋轉起來，翻湧而起，浩瀚雄渾，恐怖至極。
而讓在場所有人全部震動的是！
沈長歌背後的漩渦，從那螺旋軌跡之中竟然刷刷刷的滲透出紫色光芒，雲蒸霞蔚，映照神虹。
“這是……內蘊紫府？”
“怎麼可能！”
剎那之間，所有人全部面色大變！
尤其是蔣鳳天，這次用不著沈長歌將劍架在他的脖子旁，他便直接震撼的說道。
“內蘊紫府，這是二次質變才有可能踏入的境界！怎麼可能！你到底修煉了多長時間！尋常之人可是要足足在破虛巔峰境界修煉千年，才有可能出現這等神蘊之狀態，這代表著二次質變，若是踏入到神橋境，那麼靈氣將會變為紫色……”
他們無比震撼。
竟然是二次質變！
可是他還沒有經歷黑神碑大墟之中的黑霧力量洗禮啊！
此刻，聽了他的話，沈長歌面色不太好看。
普通人。
一千年就能達到內蘊紫府？
他仔細算了算自己到底簽到了多少年的修為，不由得陷入了沉默。
不過沈長歌倒是看了看蔣鳳天的漩渦雛形。
“你還是把你的漩渦收了吧，不然別人以為我的漩渦竄稀了呢……”
蔣鳳天面如屎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