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一個惜命的小女子,對生活充滿了喜歡,她不會想著回家,而是想在這個時代,過完她的一輩子。
她原本的打算是,是陪著老夫人過小日子,開一個藥店,為病人診病,然後發展產業,過一種表面是女大夫看病實際是富婆揮霍的生活。
她的計劃裡,沒有夫君,沒有男人,也沒有和一個男人的未來。
她已經拒絕過殷離沉多次了。
“酒兒,幾日後,你拖著貴妃身邊的太監,我要去他的房裡找東西。”
“找東西?”凌初一頓時來了精神,“找什麼?”
“我娘昔日曾留給我一封信,追查之下,是貴妃身邊的太監拿去了。”
“嗯好。我幫你,不過,你為什麼叫我酒兒?”
“老夫人說你百日抓周,你抓的是酒杯,小名酒兒。本王要一個獨屬本王一人的稱呼。”
“你還是吃醋寧王喚我一一的事,他那個時候是我弟弟,姐弟之間而已。我對他,只有朋友之情。”
“本王相信你,不相信他。”
只要凌初一出現,夏宙那種露骨的眼神,他如何不明白是什麼意思!也只有他家媳婦只當是朋友。
“……”
夏宙好歹也是你表弟啊!你這麼想他,殷離沉,你良心不痛嗎?
“還疼嗎?”殷離沉撫摸著凌初一的脖子。
“不疼了。”凌初一往被子裡縮了一下。
“好,酒兒,我給你時間。”殷離沉溫柔的說。
殷離沉站起身,轉身走了出去。
“殷離沉。”
凌初一還沒有說完,殷離沉就快步走了出來。
凌初一愣在原地,殷離沉是不是誤會了什麼?
“酒兒是想清楚了,所以留本王嗎?”
“我……”
“還是要補上洞房花燭夜?別看本王受了傷,一點都不影響本王發揮。”
“你自幼中毒,不會影響嗎?”凌初一鬼使神差的問出了一個作死的問題。
殷離沉俯身,吻上凌初一的嘴唇。
“那就試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