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冷米提啊了聲。臉上現出疑惑的表情。問道!“只加山公肌舊甲就行了?原來上次的方子裡少了一味藥,平安小神醫也有寫錯藥方的時
王平安笑道:“天底下哪有包治百病的醫生,少開一味藥也不稀奇。不過,我上次卻沒有少開這味藥,雖是原方加味,但也是按正常人體質開的,而你夫人的體質不同,嗯,也不能說不同,你忘了你這段時間給她吃多少補品了。那還能和正常人一樣了嘛,補過勁兒啦”。
哈米提這才明白,他看著哈夫人道:“我也是為了你好啊,沒想得太多,反而倒叫你受罪了!”
哈夫人忙道:“老爺說的哪裡話來,我是那種好賴不分的人嗎,你對我好,我心裡清楚的很!”
忽然,阿依丁在外面叫道:“我說姐夫,你倆就別說親熱話了,留著晚上被窩兒裡說吧,趕緊煎藥啊,我姐還在床上躺著呢!”
雖然有姐弟之親,但他這個做弟弟的總也不能跑到裡屋來,只能一直等在門外,可他的耳朵卻一直豎著,見裡面的人說話不停,便著急
促。
哈米提忙道:,“對對。趕緊煎藥,夫人你再忍忍。平安小神醫,請到客廳來,讓老夫奉茶!”
王平安衝哈夫人點頭告辭。出了臥房,與哈米提和阿依丁去了客廳。哈米提命人送上最好的香茶,陪著王平安聊天,可他卻心不在焉,說話沒譜兒,連他自己都不知在說些什麼。
王平安對他道:“哈老爺,你是關心夫人吧,那就去陪伴她好了,由阿依丁老兄陪我就成了。你放心,今天要是不把你夫人的病治好,你趕我走,我都不走,就在你家又吃又住了!”
哈米提挺不好意思,這麼大歲數了,還有小兒女態,確實有點兒那個。但現在情況特殊,他也顧不上客套了,告了個罪,顛顛兒的跑回了臥室。
阿依丁道:“我姐夫和我姐感情好著呢,以前還看不出來,自從我小外甥出生後,我姐夫對我姐那真是沒的說,要啥給啥,啥都捨得”。
王平安笑了笑,心想:“老來得子,疼兒子自然就連帶著疼母親了,母以子貴嘛!”
兩人談起了最近城外的新護城河,工程順利,大家有錢的出錢,有力的出力,並且徐州沒有爆瘟疫,這可是大災之年少見的事情,多虧了王平安的建議!
阿依丁路子寬廣,並不侷限於徐州一地,他說起其它州府的情況。事實上,徐州實行了賑災新法,得益的並非徐州一地,由於工程啟動。吸引了更多的災民到來,所以別的州府壓力頓減,地方官們也是感激王平安的,當然他們嘴上不能這麼說,只能說這都是欽差大人的功勞。
可尉遲恭是開國元勳。就算再立功勞,也已是升無可升了,人家並不搶功,只是圖個面子罷了。所以徐州賑災到底怎麼回事,附近地方官都是心中有數!
王平安聽了阿依丁的描述之後,道:“看來這個大災年是能安然渡過了,唯一遺憾的是別的州府並沒有施行賑災新法,既未能趁此機會改建城池設施,也沒能讓更多的災民衣食無憂!”
阿依丁卻笑道:“他們都在觀望呢,誰也不會照著學的,起碼這次是不會照著學,當官的都想要持重,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嘛!不過這樣更好,他們不動手,這樣才能更顯出咱們徐州來,也更能顯出你來
王平安笑了笑,搖頭不語,他現在忽然感到,低調有時並不是一件好事,如果自己非常的有名,屬於天下敬仰的那種人物,比如老神仙孫思邈。如果賑災新法是孫思邈提出來的,並且由欽差大人親自下令在徐州執行,那麼別的州府肯定會跟著學。
可換了自己就不行了。別的州府只會採取觀望態度!然而,名氣是積累出來的,自己缺少時間和人脈啊,太年輕了!
說說聊聊,時間過得飛快,轉眼一個半時辰就過去了。哈府的管家跑來問他們,宴席已經準備好了,要不要擺上?
王平安道:“擺上吧。我吃完還要回刺史府。還有,你去問一下你家老爺,夫人的病如何了?。
管家答應一聲,離了客廳。過不多時,他又跑了回來,滿臉喜色的地道:“恭喜平安小神醫,夫人的病好了小少爺正在她屋裡呢,這麼些天了小少爺終於吃上親孃的奶了!”
話一說完,管家立感不對勁兒,女主人的“奶”他知道可以,但怎麼能大聲地說出來呢,這不是找抽呢嘛,夫人的弟弟可就坐在這兒呢!
管家連忙又補了一句:“、的沒有親眼看到,是聽丫環們說
阿依丁騰地就跳了起來。叫道:“我小外甥吃到我姐的奶了?太好了!怎麼剛才沒人來通知我們呢”。他關心姐姐,嗖嗖地跑了!
王平安早知必會如此,也沒起身,不管怎麼說他終究是個外人,哈夫人有病時,進她臥房沒有關係,可人家的病好了,他再去就不是太合。笑,他道:“那你還愣著幹什麼。擺宴啊。別讓我幹弊卜,
“是是是,小的都忙糊塗了小神醫莫怪”。管家連跑帶顛地去準
了!
過不多時,酒宴擺上,哈家豪富,宴席自是非同凡響,山珍海味,應有盡有,足足擺了四大桌子,頗有皇室宴飲的派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