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下之意,自然是不要管他的意思,也別因為丞相秦遠之而偏頗。
而這,也正是京兆尹為難之處,看著一旁臉色難看的秦遠之,京兆尹只覺得一個頭兩個大,正想著該怎麼才能同時順了這兩位爺的意呢!
“既如此,那就請秦大小姐呈上物證。”
“陸離。”秦蓁喚了一聲。
陸離隨即將之前被她扔在相府門口的包裹提了上來,秦蓁接著又道:“遭遇刺殺時我有意留了兩個活口,他們招認是在萬貫賭坊手下做事,後來我去了萬貫賭坊,從賭坊掌櫃得知昨日有人拿了一包首飾前來買兇,所僱的人正是殺我的那一批,因此特意從掌櫃處買來這包首飾,細看之下,發現其中有一樣是前幾年我母親送與柳氏的,想來府中中饋雖然由柳氏掌管,但每月賬目卻是都要過祖母的眼的,若柳氏要買兇,手裡的現銀必定不夠,還請父親看看,這些是否是柳氏之物?”
“丞相大人,請過目吧。”京兆尹開啟包裹一看,確實是一包首飾,聽秦蓁如此說便讓人遞給了秦遠之。
“大小姐,您當真是誤會妾身了!”一旁柳氏卻忽然開口,解釋說:“這首飾早些日子就已經丟了,妾身怕老爺責怪,一直不敢提,這些日子一直在暗中查著呢,再者說,就算妾身要買兇,也不會傻到用自己的首飾去交易呀,這不是擺明了讓人查到自己頭上嗎?”
“你當然可以用自己的首飾,若我今日沒有回來,自然也不會有人來查,不是麼?”
柳氏嘆了口氣,似乎很是無奈,“大小姐若不信,那可傳府中管家,看看是不是半月之前妾身就跟他說過要查偷盜之人!”
“管家的賣身契也在你的手裡,他當然聽你的!”
對於柳氏的狡辯,秦蓁壓根就沒放在心上,不料秦心怡卻又插話道:
“可姐姐,我聽姨娘這麼說,倒是想起來之前確實看見你偷偷進過姨娘的臥房,莫非是那時候就開始準備陷害姨娘了?”
“秦心怡,你別忘了,大晉律法規定,做偽證可是要割舌頭的!”
秦蓁簡直都快氣笑了!她要是早知道秦心怡這麼能說會道,她前世又何必一心護著她!害得自己白白背上了目無尊長言行無狀的惡名!
“姐姐不必嚇唬我,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若不是看你平日欺負姨娘實在過分,我苦心勸說你又不聽,我又何至於在公堂上揭你的短?姐姐,你倒不如現在給姨娘道個歉,想來姨娘寬宏大量,也一直把我們當做孩子,總歸是會原諒你的。” 柳氏嘆了口氣,似乎很是無奈,“大小姐若不信,那可傳府中管家,看看是不是半月之前妾身就跟他說過要查偷盜之人!”
“管家的賣身契也在你的手裡,他當然聽你的!”
對於柳氏的狡辯,秦蓁壓根就沒放在心上,不料秦心怡卻又插話道:
“可姐姐,我聽姨娘這麼說,倒是想起來之前確實看見你偷偷進過姨娘的臥房,莫非是那時候就開始準備陷害姨娘了?”
“秦心怡,你別忘了,大晉律法規定,做偽證可是要割舌頭的!”
秦蓁簡直都快氣笑了!她要是早知道秦心怡這麼能說會道,她前世又何必一心護著她!害得自己白白背上了目無尊長言行無狀的惡名!
“姐姐不必嚇唬我,我只是實話實說罷了,若不是看你平日欺負姨娘實在過分,我苦心勸說你又不聽,我又何至於在公堂上揭你的短?姐姐,你倒不如現在給姨娘道個歉,想來姨娘寬宏大量,也一直把我們當做孩子,總歸是會原諒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