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笑道:“公子別急呀!我家小姐還沒準備好,畢竟是終生大事,小姐總要再三思量方能做決定的。”
莫放大喝道:“反了反了,來人啦!給我把這死丫頭拉出去杖斃!!!”
他大喊了好幾聲,卻沒一個人進屋回應,莫放正感奇怪,卻又見那賤奴說道:“公子別白費功夫了,外面不會有人來處置奴婢的。”
莫放使勁晃了晃腦袋,試圖讓自個兒清醒清醒,不能讓酒勁衝昏了。
喝問那小娟道:“這到底怎麼回事!我非要把你這賤奴活活打死不可!”
言罷已是一拳向她掄過去,想至這賤奴定然跪地求饒,便只使了三分力。不料那賤奴非但不求饒,反而極為輕鬆地就地躲了過去。
莫放大為吃驚,盯著那立足尚穩的小娟逼問道:“你到底是誰!”
小娟笑著道:“奴婢是小姐的陪嫁丫頭,公子不是知道的麼?奴婢叫做小娟。”
莫放突然想起一事,大是驚道:“剛剛與我拜堂成親的,該不會是...........”
小娟露出鬼魅的笑容,道:“正是奴婢呢,公子怕不怕!”
“怕你個頭!你最好從實招來,不然我定將你挫骨揚灰!”莫放再也不能忍了,這是他最後一次警告。
然小娟卻甚是得意,只道:“公子,你如何能愚蠢到這等地步?殊不知外頭的那些賓客王公恐怕早就昏死在酒桌上。全府上下只要是喝了酒的,必然都是一醉難起。
任憑你怎樣扯著嗓子使喚他們,他們也不會聽得到了。”
莫放驚想這幫人定是早有預謀,遂衝她吼道:“我先結果了你,再將你的那些同黨一一逮捕起來!”
瞧那小娟帶著詭笑,莫放更是怒氣沖天。揮拳往前衝去,本想著這死丫頭再厲害,必然也敵不過自個兒。
卻不知小娟身手矯健,竟將莫放施加給他的招式一一躲避掉。
而莫放本就爛醉如泥,眼下雖然稍許醒神,拳法卻大不如前。
但他一貫以來長於隨機應對,由是將自己原先的拳法招式變了一變,卻是那意想不到的一套醉拳。
只見莫放東倒西歪,左搖右晃。小娟見他忽然成了這副模樣,還以為他酒勁上來了,暗曉這是天大的破綻,必要牢牢抓住不可。
於是衝上前去,準備一擊制勝,使一招擒拿手,試圖讓他就範。
可就在小娟要將莫放的手臂抓住時,莫放卻自然而然地避讓過去。小娟本覺怪奇,暗想這莫放竟然敢矇騙自己。卻不料莫放忽然醉倒在地,就這麼一動不動,像個昏死人一般。
小娟也不知是為何,瞧莫放這個醉樣,又隨意踢了踢他的身子。
莫放的身子隨著她踢了輕輕地幾腳,也晃動幾下,但沒有任何反抗,看來是真的昏睡了。
小娟欣喜無比,正想趁機教訓一下這個曾玷汙過自家小姐的身子的莫放,便要使上九牛二虎之力狠狠地朝那莫放肚子上踹去。
哪曉那莫放卻並非一動不動,而是將那踹過來的繡花履抓住,一下子往上一提,就把那小娟整個掀翻在地。
小娟驚訝的同時,也是一點防備之力都沒有。
莫放帶滾帶爬地站起身來,醉醺醺地道:“你....你這賤奴.....還...還敢偷襲我...找...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