呂秋蓉微笑道:“沒有,就是有點疼。”
莫放疑道:“有點疼?哪疼了?”
呂秋蓉漲紅了臉道:“公子你可真壞!”
莫放有些不解,卻見呂秋蓉往他身上一撲。莫放一時不妨,也只得將她抱住,這便似是抱了一塊軟玉一樣,備覺舒適興奮。
那呂秋蓉軟倒在莫放懷裡,半晌不肯出來。
莫放雖甚是享受,卻覺著甚為尷尬。
此一節,卻正巧被推門而入的莫寒所見。
那兩個人抱在一塊兒,本是半點聞不得門外是何風聲。
莫寒的腳步聲他們也是絲毫不覺。待到莫寒推動木門之時,莫放才大為所驚。
忙一把將呂秋蓉又推翻在地。
呂秋蓉又在紅著臉,只朝莫放嬌羞著道:“公子怎麼又這樣對奴家...”
說到末尾一個字的時候,卻正巧見到莫寒到至。
急忙住了口,不敢亂說。
莫放自也是驚慌失措。莫寒滿臉狐疑地瞧著這二人道:“你們兩個在幹嘛?”
莫放心亂如麻,卻強作鎮定,只道:“四弟你為何不敲門?外面的丫頭都死哪兒去了!”
門外忽地趔趔趄趄走進一名丫鬟,自然是那小藕了。
那小藕朝莫放道:“公子恕罪,都是奴婢的錯。”
莫放喝道:“你是錯了!你為何要放旁人進門啊?不敲門也不向我稟報,你看我回頭不把你腿打折了不可!”
莫寒怒道:“三哥,人家小藕姑娘擔心你受這妖女的蠱惑,特地去我屋內召我前來。
實則是相助於你,你何以這樣不領情,還斥責人家呀?”
那呂秋蓉忽道:“公子此言差矣,奴家怎生是妖女了?”
莫寒怒斥道:“我說呂姑娘,前幾日你在十八牢裡,對我是揮鞭子施烙刑的。如何現在卻要佯裝柔弱?
如此行徑,我不說你是妖女又當如何呢?”
莫放道:“四弟,你說的可是真的?這呂姑娘也是被抓進牢裡的,怎麼還對你揮鞭子?”
呂秋蓉委屈道:“小女子被抓進牢裡後,與寒公子僅隔一堵牆,每日也算互訴衷腸。
由何公子現在出來了,卻要這樣詆譭奴家?
說這些不著邊的話,誣陷奴家,對公子又有甚麼好處?”
莫寒大怒道:“你這妖女......真是太過可惡!我今兒個非要....”
莫寒怒上心頭,大咳好幾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