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忱言覺得自己應該是調理不好了,沒有祁漾那三年什麼方法都試過,醫生也看過,藥也吃過。那有什麼用,想要獨佔祁漾的這種病根本治不好。
只有擁有了自己才能正常。
根本要不夠,索取不夠。
謝忱言精神煥發地看著祁漾仰著頭失神地喘氣,紅潤又腫脹的嘴唇微微張開,胸口用力起伏著。
“不來了,回去吧。”
祁漾匆忙抵開再次靠近的謝忱言,縮著脖子把臉偏向車窗。
謝忱言遺憾地坐回去:“好吧,其實我沒有親夠。”
祁漾閉上眼不回答,心想這麼喜歡接吻的話,幹脆在網上給謝忱言定製一個假嘴唇讓他時刻帶著算了,反正他都很喜歡,時時刻刻拿出來想親就親。
回到家都還不到六點,祁漾在院子裡來回踱步不想進去,謝忱言陪著他在院子裡玩了一會兒,沒半個小時就抱著他要上樓。
祁漾奮力掙紮得鞋都掉了也無濟於事,只能大喊著自己餓了要吃飯,謝忱言拖著他往樓上走:“做完來吃。”
做完祁漾徹底不想動了,被謝忱言洗幹淨以後,他無力地躺在床上,謝忱言摟著他的肩膀親親啃啃愛不釋手。
祁漾閉上眼躺著,幾分鐘後,他聽見自己手機解鎖的聲音。
他問:“幹什麼?”
謝忱言:“檢查一下。”
祁漾撐著身體坐起來,被子滑落下來,身上是遮不住的斑斑點點,鎖骨上一個牙印十分顯眼。
“哦。”
然後拿著床頭的杯子喝水。
檢查就檢查吧,反正他都沒有用這個手機幹什麼。連基本的聊天軟體都沒有,因為是謝忱言給他的手機,他不想弄太多自己的資訊上去。
謝忱言隨便翻了兩下,手機除了多了幾個他的通話記錄,其它的可以說是原封不動。
他瞥祁漾一眼,又每個軟體、隱私空間都開啟檢視了一次。
祁漾倒下去:“沒有,什麼都沒有。”
不知道謝忱言天天哪裡來的那麼多的精力,都說一滴精十滴血,他沒反應每次都沒出來什麼東西都很累就算了,謝忱言天天流那麼多血怎麼精神還這麼好的,整天疑神疑鬼。
謝忱言在他篤定的眼神下望過來,嘉獎似的在他臉頰上親一口:“真的啊?”
祁漾眯著眼:“手機難道沒有被你監視著嗎?”
謝忱言低低地笑起來,抓著他的手指一根一根地親,也不回答,只是誇祁漾很聰明。
兩個人的世界總是被謝忱言弄得很擁擠,祁漾想不明白明明有這麼大一張床,怎麼謝忱言就非得跟自己貼在這狹小的一處。
祁漾臉上有兩個很小的酒窩,謝忱言讓他笑,然後用舌尖去舔。抱著祁漾溫存,從頭到腳都恨不得親個遍。
“程枕回海市了。”
祁漾迷迷糊糊都要睡著了,謝忱言突然把他晃醒,盯著他的眼睛來了這麼一句。
頭腦還沒有清醒,程枕這個名字卻在腦海裡過了一遍,祁漾睜開眼,看見謝忱言用審視的目光盯著他,他到嘴邊的字眼又吞回去,很意外地問:“啊?”
謝忱言捏著他的嘴:“裝!”
“要是讓我知道你跟他有聯系,我就不會讓你出門了。”
謝忱言盯著他眼裡一閃而過的驚喜,確信在一段時間祁漾確實沒有和程枕有過聯系,又因為他這一閃而過的驚喜而惱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