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看到了宋芮琰這樣真實的一面,魏玄廷才知道他之前錯得有多麼的嚴重。
擁有著這麼厲害的本事,卻偽裝成那樣廢柴好欺負的樣子,那肯定是所圖匪淺。
這一次過來了城南的莊子,宋芮琰沒有了其他的顧忌,原形畢露,直接一腳把他給悶暈了過去。
這樣做,就是為了方便宋芮琰把莊子裡的眼線都給揪出來,控制住?
所以,宋芮琰這樣做,其實是為了要開始對付家主宋鼎豐他們了?
情況變得很不利了!
從他被宋芮琰悶暈過去的那一刻起,他就該意識到,事情已經徹底地失控了!
為了瞭解更多的內幕訊息,魏玄廷這才會試著去激怒宋芮琰,也為他自己尋找那變得渺茫的機會。
而聽著魏玄廷這樣說,宋芮琰還是保持著淡淡的笑意,漠然地看著魏玄廷,並沒有被魏玄廷所激怒。
這麼簡單的小把戲,宋芮琰還是能夠輕易看穿的。
不過,魏玄廷這麼快就被嚇到,開始亂了陣腳,卻又在尋找著可以反擊的機會!
這魏玄廷,看著也不是個簡單的貨色。
當然了,如果純粹蠢笨,靠著拍馬屁跟地瓜藤關係上位,魏玄廷也無法做那麼長時間的管事了。
如果不是她提前改變了一些事情,魏玄廷,後續靠著這樣的方式,也得到了不少的好處。
也是因為了解過這一些,宋芮琰才有意要收服魏玄廷,讓魏玄廷為她所用。
真要是能夠拿捏住魏玄廷,那等魏玄廷回到宋府去,將會是對付宋鼎豐他們的一把利器!
宋芮琰這樣的態度,確實是讓魏玄廷越發的不安,心中那一份底氣,開始消散掉。
外加被這麼捆綁著吊了起來,身體太過難受,魏玄廷這不太足夠的忍耐力,還是在宋芮琰跟前扛不下去了。
等到魏玄廷終於是受不了,先彎曲了一下膝蓋跟腳踝,放鬆一下腿部,卻又導致肋部被勒得更緊,呼吸苦難,面紅耳赤的,痛苦不堪,不得不重新墊起腳尖去踩地支撐著的時候,氣勢被削弱下去,變得更加的萎靡了。
瞧著魏玄廷這副樣子,宋芮琰這才淡淡地說道:“哦,魏管事倒是挺能耐的,這是要來指點我辦事的方法跟態度了嗎?”
冷冷地嗤笑了一聲,宋芮琰繼續說道:“那麼,魏管事,你能不能夠先告訴我,藥行裡邊的那一些古方,你們拿走之後,又都拿去送給誰了呢?”
“當時,你們兄弟兩個,負責處理藥行那一些方子的事情,只是給了宋鼎豐一部分,你們自己又私下截留了一部分藥方。”
“這一些事情,我想,魏管事應該還有印象吧?”
留意到魏玄廷那開始凝聚的痛苦表情,宋芮琰淡漠地朝著他笑了一下,這才繼續對魏玄廷說道:“那一部分被你們扣留的古方,你們私下裡又送給誰了?你們,找了誰人當你們的新靠山了呢?”
“這一些事情,魏管事要不要跟我先談一談呢?”
“畢竟,那一些古方,是我孃親的,裡邊有不少的方子,可是我孃親當初重新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