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人的生命只有一條,這朱雀塔的機緣既然如此難拿,小爺不要也罷!”
“呵呵~識時務者為俊傑,你倒是挺認得清現實啊!”就在王天羽決定放棄繼續前進,原地等待試煉結束的時候,只聽見這六層空間的塔樓中突然迴盪起了一陣如同空谷幽蘭般的女子笑聲。
“你是叫王天羽吧,帶著你身邊的那位小姑娘上七層來吧,本座在這裡等你。哦,對了,記得把獓因的獸丹帶上,那可是萬年不遇的無上至寶哦!”
“這~!?”
聽到這女子的聲音,王天羽的心中突然湧起了一股極其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覺,壓下心中的悸動,王天羽連忙將月雨瓊小心翼翼的抱了起來,看到化作飛灰的獓因屍體下面出現了一顆如同雞蛋般大小的黑色獸丹,王天羽想都不想直接就將其收入到了須彌戒中。
順著通往朱雀塔七層的樓梯,王天羽抱著月雨瓊緩緩的走了上去。
通往朱雀塔七層的樓梯明顯要比之前的樓層短了許多,行不多時,只見一扇左右雕刻著兩隻朱雀圖案的紅色大門,豁然出現在了王天羽的面前。
吱呀!
走到這扇大門處,還沒等王天羽伸手推門,便看見這兩扇大門竟然緩緩的由外向內緩緩敞開。
順著大門看去,只見這七層空間竟然只有一間茅屋般大小,在這圓形空間正中間的一座祭壇上,一顆燃燒著火焰的珠子正緩緩的飄浮在其頂端。
在這顆珠子的旁邊,一位身穿金紅色宮裝,相貌英氣非凡的女子,正以跪坐的姿態,面帶微笑的出現在了王天羽的視線當中!
看著這位容貌氣質皆是不在月雨瓊之下的女子,王天羽在嚥了一口口水後有些不自然的開口問道:“您就是朱雀武靈的上一任主人,紅鳶聖主?”
“正確的說,應該是紅鳶聖主的殘魂而已。”
紅鳶聖主淡淡的一笑,那傾國傾城的臉上給人一種盡是滿心歡喜的感覺。
“長青丹帝果然是對的,想不到我竟然真的等到了這一天的到來!”
“過來坐吧,我想你一定有很多話想要問我對不對?”
“謝前輩賜座!”將月雨瓊輕輕的放在祭壇的一旁後,王天羽跪坐在了紅鳶聖主的面前,看著這位嬌柔嫵媚卻又不失英氣的女子,王天羽到嘴邊的話,一時之間居然還有點說不出來的意思。
看到王天羽的動作有些生硬,紅鳶聖主輕掩紅唇嬌柔一笑道:“你不必如此拘謹,說起來我也算是你的半個師父,畢竟你傳承了我的銘文技藝,又學會了我的武技和劍術,我現在要求你行個拜師禮,應該不算過分吧!”
“這個確實不算過分!”紅鳶聖主的笑容讓王天羽的心情突然放鬆了許多,他坐直了身子,對著眼前的這位女子恭恭敬敬的一拜到底,“徒兒王天羽,拜見恩師!”
“好!好!好徒兒,快起來吧!”
由於紅鳶聖主只不過是一縷殘魂,根本無法觸碰到王天羽的身體,所以她以只能以伸手示意這種方式,來表達自己內心此刻的歡喜。
“師父時日不多,能在臨終之時見到你也算是了卻了一樁心病,這一根羽毛乃是取自朱雀神鳥頂上冠花,今日為師就當做見面禮贈送給你了!”
接過這一根色澤殷紅,如同天然紅寶石一般的三叉冠羽,王天羽只感覺體內的朱雀武靈彷彿也是在歡呼雀躍一般。
還不等他細細端詳這根冠羽,只見紅光一閃後,一條銘刻著朱雀圖案的相連,就這樣出現在了他的脖頸之上。
察覺到這條項鍊和自己的龍鱗劍鞘是一個等級的寶物,王天羽非但沒有開心,反而他的臉上卻是浮現出了滿滿的悲痛之色。
看著紅鳶聖主正對著自己微微點頭,王天羽忍住眼角中的淚水,連忙一拜到底道:“不孝徒兒王天羽,多謝恩師饋贈!”
“天羽,你不必悲傷,為師和長青丹帝一樣,早在十萬年前就已經身隕道消,我們之所以選擇以身化牢,為的就是等待你的出現。”
“在這無盡的歲月當中,為師被這火靈珠束縛住魂魄不得離開半步,如今得以解脫,你應該替為師感到高興才對啊。”
“這天鸞項鍊具有免疫神魂攻擊,凝練真氣的妙用,此寶今日雖然歸你所有,但是這後面卻是無盡的艱辛和苦難,為師此刻孑然一身,能給你的幫助也僅有這些,還希望你不要責怪為師。”
“師父您多慮了,徒兒斷然不會生出此等念頭!”
稍微猶豫了一會兒,王天羽看著紅鳶聖主開口問道:“師父,徒兒有一事不明,在您那個年代究竟發生了什麼事?那些炁煞又是從何而來?為什麼它們如此神秘莫測呢?”
紅鳶聖主悠悠的嘆了一口氣,緩緩的開口說道:“此事說來可就話長了,關於大劫的事情,我現在無法詳細告知與你,但是有一點你要明白,那些暗獸的主人非同小可,過早的知道他們的存在,對你而言只有百害而無一利!”
“而且這些炁煞形態不一,能力也是形式各異,不過為師可以告訴你的是,他們似乎無法直接降臨在這個世界上,大多是以一些人類武者或者妖獸的身體為載體,而他們的力量來源,則是來自於載體內心中的負面情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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