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他自然就毫無顧忌地發洩了，不過，發洩之前把聲音壓低呢，也是基本標準。
“……”
頒獎典禮很快就開始了。
在此期間。
姜舞和老張眼看著好幾個獎項就被人家收入囊中，然後他們就大眼瞪小眼。
“哎，我說老張，咱們的電影到底獲了哪幾個獎項的提名啊？”
老張這會兒，也在仔細的檢視一下。
“嗯，咱們一共有兩個提名。最佳影片和最佳導演……”
“咱們居然還有兩個提名，我還以為只有一個最佳影片呢！”
姜舞看起來還挺高興的，不過想想也是一個新人的電影，能夠這麼早早的獲得提名，其實已經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了。
“其實我們具體接洽的時候，當時人家主辦方那邊還問我了，說咱們的電影原本應該有最佳女主角最佳影片和最佳導演的提名，不過你也知道今年的電影確實有些多，各方面之間肯定是要有關係的平衡的，再加上咱們是新人拍攝的導演，雖然片子不錯，但人家畢竟要平衡好各大導演之間的關係，所以最終除了最佳影片之外，最佳女主角和最佳導演只能選一個。”
“只能選一個？”姜舞忽然有些著急：“那你當初幹嘛不選小月啊，她要是能夠拿到最佳女主角，這以後在寧姐那裡要好混了。退一萬步來說，就算是他拿不到這個最佳女主角，有個亞洲獎項的提名，最起碼腰桿子也能挺得直啊，咱們這些人在後面幫不了她。
那就要在這些事情上多幫幫忙嘛。
你說老張你也真是的，這種事情當時為什麼不跟我商量商量，就這麼私自做了決定，我跟你說啊，你這樣的行為我很不欣賞，也很不滿意。”
“你呀你，和你的小師妹可真是一個模子裡刻出來的，其實我準備打電話跟你商量了，不過你當時去幫那些人練習舞蹈了嗎？我就琢磨著給你打個電話，剛巧這個時候小月那個丫頭就在旁邊，然後他也不是外人，我就把這事給她說了。”
老張回憶著說：“結果你猜怎麼著，他當時乾脆利落的就把那個最佳女主角的提名給拒絕了，人家也說了說要不是你的話，這個影片也不可能拍出來你是這部片子的導演，如果你獲獎了，那以後他有很多機會拍攝自己想要的東西，我當時一想著，這個事兒也確實如此，然後如還說，她以後是別人的演員，是別家公司的，而且是寧姐手底下的演員。”
“可是你不一樣啊，咱們都是摸爬滾打這麼多年的，你說你要是有個亞洲國際電影節的提名權利的話，那你至少可以在國內擁有一席之地了，也不至於再像一個小透明一樣了連小姑娘倒是說得挺真誠的笑著就在說確實是個好的機會。”
“人家至少有個好老闆罩著，以後的日子不會差，但是咱們不一樣，如果你拿不到這個最佳導演的提名的話，那咱們第2部電影的拍攝就很有可能被那些資本壓榨，但是你要是獲得這個提名權的話，國內的那幫人肯定會對你刮目相看的，說不定你以後想要拍攝自己要的東西的話，就不會被身後的資本所籠罩和左右了，我猜這應該也是你所希望的一件事情吧？”
老張的一席話忽然把他說的不會了，說實話，從現如今這樣的環境來講，他們確實很迫切的需要這個最佳導演的提名，但是這樣做是犧牲了小師妹的利益，他這個當師兄的，心裡還是挺不落忍的。
“哎呀，知道你小子小心思多，我和那丫頭都已經說好了，以後咱們要是有好的角色肯定給然留著。更何況你也不好好想想，咱們如果有好的角色，他肯定要留給你的小師妹啊，你變得越來越優秀了，你的電影也能越好，她也能夠有更多的角色嘛。”
也就兩人說話的功夫。
臺上的評委忽然唸到了《悲傷逆流成海》的名字。這部電影的英文翻譯，姜舞在國內也不是沒有聽過，然後兩個人的眼睛一起朝那個地方看了過去，緊跟著他們就有些震驚了，這個不會這麼巧吧？
眼看著《悲傷逆流成海》了最佳剪輯，和陳凱旋一起過來的那個新人導演楊導上去拿獎。
然後用流利的英語說著自己的獲獎感言，姜舞。就開始變得有些迷惑了，雖然說陳凱旋過來，他也一直防備著對方出手，可是現在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必生你都成海，竟然能夠拿到亞洲國際電影節的獎項，而且還是獲獎的。
它提名了嗎？
那他們怎麼不知道？
“什麼情況啊？老張。”
張頌聞看上去也有些震驚，不過他畢竟是個老油條。
很快就上了亞洲國際電影節的官方網站，緊跟著看了好幾眼之後才過來，忍不住說：“微商一流程還是臨時加的片子，然後提名獎項有最佳攝影，最佳剪輯，還有最佳音效剪輯……”
“雖然都是一些影響力比較弱的提名，但是提名就提名了，這怎麼可能獲獎呢？難道這個亞洲國際電影節的獎項已經越來越不值錢了？”
“雖然說這個國際電影節已經有了衰敗的跡象，但也不至於讓《悲傷逆流成海》那種電影獲得獎項啊，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不可思議的事情還在後面呢，悲傷逆流成海，獲得了最佳剪輯之後。
緊跟著，在最佳音效剪輯和最佳攝影上成功拿下了最佳音效剪輯的獲獎。
至此！
姜舞和老張兩個人徹底懵了。
這事背後一定有貓膩。
即便是用腳後跟想也能夠想清楚這件事兒，如果不是陳凱旋在背後操作的話，那鬼都不相信，不過陳凱旋到底付出了什麼？
竟然能夠把他的作品，搞到如此地步？
此時此刻，姜舞心中剛有這樣的想法，他就忽然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就怕那種神仙打架小鬼遭殃的場面出現在他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