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去呢!讓我去和那些榨乾了老百姓血汗的資本家去喝酒,你還不如讓我去死呢。”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偏激啊,資本的作用是相互的。
你只說了資本的不立面,但是又是沒有資本的幫助國內很多人就不可能發家致富,這一點是不能規避的點啊,不過咱們現在說這些也沒什麼用,最重要的就是要把片子拿出來。”
以前的張大導演,說實話那是走一步看一步。
甚至他腦海深處從來沒覺得他們的這部電影有發展下去的可能性。
然而眼下這種程度,既然整部影片都已經有了能夠絕處逢生的可能性,那就現如今這種場面,還有什麼好說的,那肯定是去攀資本的關係呀。
當然了,之所以去噴資本的關係,對他們來說也是無可奈何的舉動。
你想和人家影院合作,就得去和人家喝酒聊天,總不至於仗著你片子好就可以胡作非為吧?
更何況,誰不知道他們現在得罪了陳凱旋,就算過去求人家,人家也不一定能夠給他們想要的排片。
“都說了不去了,你就別勸了。”姜舞在面對這些事情的時候顯得很執拗。
反正就是死活不願意和那幫人有任何關聯。
張大導演費盡口舌,但可惜的是,最後還是沒有把這小子給勸下來。
“這都是搞什麼飛機呀!”
說實話,他們這部片子雖然看上去拍的還不錯,但是裡面的體裁確實有些敏感,就像如今這種程度,如果走院線的話,其實能夠把利益最大化,反過來說,如果變成這種網路電影。
看上去他們的成本好像少了不少。
和那幾個平臺之間的聯絡他也能夠辦到。
可是這裡懸著一把劍。
那就是北舞和中戲之間的對手戲。
一想到北舞和中戲之間的戰鬥,張大導演頓時來了精神。
“姜導你可想好了,這事可不僅僅是你一個人能夠決定的,現如今,北舞和中戲之間的鬥爭已然打響,留給咱們的時間不多了,你要是現在孩子們消極怠工的話,那咱們辛辛苦苦這三個月的時間所做的一切努力,那可就白費了。”
說到這兒,老張臉上閃出一抹落寞。
“有些話我其實不想說,但是到如今我無可奈何了,說實話這段時間為了幫你,我在整個電影圈的口碑已經一降再降了,陳凱旋在背後找人對付我,如果這次不能用這部《暴抑》翻盤的話,到時候不僅是你會回老家,估計我也在京都這地方待不下去了……”
“有這麼嚴重?”
姜舞很是詫異。
按道理來說,老張是很厲害的演員,所以說不能像陳凱旋一樣在整個電影圈有舉重若輕的地位,但也是整個國內圈子裡為數不多的好導演。
“你以為呢,就是因為我和你拍電影,陳凱旋把我記恨上了這幾天和我們公司合作的那些人,那些公司,幾乎一天走一個。說句不好聽的董事長現在都有想把我開出的想法,要不是因為我前幾年確實給公司掙了很多錢,也是我一手把公司給拉起來的,說不定我現在早就被掃地出門了。”
張大導演此刻完全是在賣慘。
但是說實話。
這種手段其實還挺有效的。
看著姜舞的目光有些猶疑,張頌聞忍不住走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我知道你小子雖然看上去大大的咧咧,滿嘴粗話,很多人也誤會你是個小混混,是和那些流氓混在一起的人,但我知道你其實是一個粗中有細,而且對藝術很有追求的人,但是現在咱們得向現實低頭啊,藝術這東西你可以在以後的電影創作當中追求,但是現如今咱們如果不盡快做宣傳,到時候,機會就全都錯過了……”
“這樣,你想想北舞的這些學生,想想這段時間幫助你的梁校長,楊老師,還有我,還有和你奮鬥努力為了幹掉陳凱旋的那幫人。
說實話,大家的目標雖然不同,但都是因為一個東西才走到一起的。
所以你真的忍心辜負大家一起努力創下的這部電影嗎?小子,如果你真的有這樣的想法,你說出來我絕對不多說別的話。”
“我當然不是這麼想的。”姜舞少見的有些扭捏,“我就是覺得吧,和那幫人合作不安全。更何況,陳凱旋的觸手如果伸過來的話,那絕對是防不勝防的,現階段咱們或許可以扛住他的打擊,但如果他在背後出手,咱們打草驚蛇怎麼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