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
王興。已經逐漸陷入了可怕的怪圈當中,那個所謂的女朋友手裡掌握著他做那些事情的證據,如果對方把這件事情公佈出去的話,他就沒法在這一行混了,說不定學校也不會要他。
“我知道,都是我的錯。”楊帆臉上掛著無可奈何的表情,“其實那個丫頭剛過來的時候,我就已經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了,然後再三確認之後,我才知道,她有可能就是當年跳樓的那個女人。”
“其實我當時想到這件事情的時候,還在想,是不是因為老天爺知道我做了錯事,然後故意派人過來,想讓我償還曾經的那些罪孽,曾經的那些事情,我不止一次想過,話說,作為真正的老大,我其實不應該被這樣的事情所牽絆,或許真正的死人在我面前我也不會有別的變化。”
“但是在經歷了這樣的事情之後,我確實感受到了一抹真實的恐懼,這是縈繞在內心深處沒辦法挽回的東西!”
楊帆說著,就忍不住把袖子挽了起來。
忽然間,看著眼前密密麻麻的傷口,楊帆有些動容,“這麼多年來,我無時無刻不為當年的事情感到揪心,很多時候我是真的已經知道後悔了,但是內心深處的恐懼和無法言明的情緒一直向復古之軀一樣纏繞著我,讓我沒辦法把一些事情說出來,也沒辦法把一些事做出來。”
也就在感情到了最濃烈的時候。
忽然間,這個小小的烤肉攤兒的邊上忽然有個男人走了過來。
男人包著一雙手。
腳下居然還是一瘸一拐的。
但他就這麼一步一步走了過來,臉上的表情雖然沒有任何變化,但在走過來的一瞬間,他的膝蓋忽然彎曲了。
“你怎麼在這裡啊?老大,你怎麼在這兒?”
“小馬,你……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
“老大,你忘了嗎?咱們當初做的那些生意受到了其他幫派的嫉妒,所以他們那段時間,經常想著要對付咱們。你當時以身體的病痛強行卸了任,最後雖然有人點了上去,但是咱們幫派還是日漸衰落了,這麼多年來老大你自己守著一個夜總會,兄弟們也不敢去和你說一些事兒。
不過沒想到你這個時候居然能夠來我的攤子這邊,所以老大你是想通了,要復出了嗎?”
“我嗎?復出?!”
實話實說,《暴抑》這部影片的主線情節期,抑鬱症和校園暴力所展開的。
然而,以這樣的模式展開之後,如果繼續擴大的話,所謂的從小受到欺凌而形成的抑鬱症,以及從小在學校受到的暴力,難道僅僅只是在學校而不會擴散到社會上嗎?
就像是現如今兩個人結婚了之後,男女雙方都有可能動手,這樣的情況如果大張旗鼓的出現在社會環境上。
很多事件的發展和限制就會以極為特殊的手段而不斷呈現出相對應的效果。
所以實話實說。
楊帆的這條線,其實有些類似於黑道大哥最終領悟人生,然後金盆洗手的衝動,但是他的金盆洗手,大抵是因為自己覺得受到了什麼詛咒,所以現在的復出是要真的開始嗎?
“我說咱們要不然還是整理一下劇情吧,我覺得咱們現在拍的這些東西還是有些太亂了。
雖然說每方面都可以自圓其說,但是,如果在後期剪輯上不能把這些故事剪到連貫的話,那到時候咱們所拍攝的這些東西,很有可能會讓觀眾看得迷迷糊糊的,這個問題咱們不能不重視啊……”
“張導演說的對,我也覺得咱們現在應該整理一下劇情,但是時間不等人,所以今天晚上咱們可能就要熬夜了!”
等到這些劇情拍攝完。
姜舞就又和張大導演陷入到了緊張的討論當中。
然而兩人現在討論的重點就是。
其他人物的劇情都已經講完了的同時,這個線索人物柳小月,到底應該用什麼樣的手段切入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