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舞沒來之前。
楊帆覺得自己整個人一直處於壓抑的環境當中，他甚至在很多時候覺得自己無法呼吸。
但自從和姜舞交談了一番，他就覺得自己彷彿找到了人生的價值。
就像是兩個人吹著風，喝著酒的時候，姜舞說的。
“我們每個人心中都有底線，但有時候很多底線沒有想象的那麼純粹，你個人的這些故事，我聽著其實也有別的一番滋味，怎麼樣，這是一次千載難逢的好機會，難道你就不想在電影當中上演自己？”
沒的說。
楊帆年輕的時候，也曾經有過熱血衝動的經歷，所以在這一刻，他幾乎沒什麼別的想法，就一口答應了下來。
當然，安排了他這個地方，那有些東西也是要說清楚的。
就比如說免費借用場地，還有酒水的一系列使用問題。
姜舞說了，這些東西都是要走賬的。
所以前期不可能把錢給他。
當然後面會給他補上。（這一句是他自己腦海深處加的）
然後兩個人臨分手之前。
就直接把合同給敲定了。
當時在籤合同的時候，各項條款的制定，看上去似乎很順滑。
但是細細想來這種事情好像有些詭異呀，不過現在合同籤都簽了，想這麼多似乎也沒有什麼用。
更何況，他楊帆也不是個傻子。
剛才接那個女的車牌他已經看到了，那是貨真價實的軍牌。
像這種牌子，他們這個地方，能掛得起的也就那麼一手之數。
所以對方既然沒騙他，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
寒夜的風，嗖嗖的。
口袋裡揣著三十幾萬的姜舞，最終還是忍不住打了個車！
這裡要說，楊冰喝的那些酒水的錢，他一打太極的手段要回來了。
所以現在口袋裡總共有39萬。
手裡的合同被他攥得緊緊的。
至於身旁跟著幾個彪形大漢，他也已經給了，那幫人每人200塊錢把他們打發走了。
不過話說回來，自己這次境界不行啊。
剛才差點就露怯了。
按理來說，有些話他好像已經說清楚了，就比如說，他要給對方的夜總會做宣傳。
不過仔細想想，如果他們電影火了的話，那大傢伙肯定就會去找電影裡的那些圓形場地，然後到了之後就會找到他的夜總會。
緊跟著他夜總會就會火起來，這是一件很沒有毛病的事情，其他話自然也就不用多說了。
至於他營造出來的有上面的身份，這只是正常的話術而已。
這些東西其實就是他在當老大的時候學的，也沒有什麼人教他，反正就是自學成才。
當然，他們拍攝的這部電影也有可能直接撲街，不過到那個時候，自己可能早就一口氣跑回老家去賣烤串兒了，那京都這邊的事情和他有什麼關係啊？
那傢伙總不至於一口氣跑到他們那邊去吧？
話說就算是他想跑，估計也找不到自己。
還真別說他姜大爺是個滾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