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些都不重要。我聽你們的意思,難道我們這些人就沒有任何價值,在社會上?”
“有沒有價值不是我來說的,而是取決於你們對這個社會的貢獻,你們覺得自己對這個社會有貢獻嗎?”
“好好想想吧你們。渾渾噩噩的混著,總是想著去欺負別人,來證明自己,這是一種很幼稚的舉動和行為,知道嗎?”
“那你說怎麼才能證明我們自己?”
亞當直接把這個問題拋了過去。
“努力做對社會有益的事情,用你們的能力證明自己的價值,這樣你們掙的每一分錢就能夠對自己的生活和認知有更重要的判斷,甚至你們以後也能夠腳踏實地的去生活,而不用去看別人的白眼,難道這不是一個很好的生活嗎?”
“你說的未免也太簡單了,我們這幫人從小到大就陷入非人的生活和待遇當中很多人很多生活甚至都令人乏味無奈我們的日子過得很苦,苦到你可能連想都想不到。”
“哦,願聞其詳!”
“我從很小的時候就曾經被一位神父用非人的待遇侵害過,從那之後我的人生徹底變了,你以為我想走上這條路嗎?你以為我真的想著在這樣的一個環境當中生活下去嗎?你錯了我當然不想做這樣的事情,但是呢?”
“從那件事情開始之後,我整個人的人生已經被改變了,我已經沒有辦法去訴說別的話了!”
在把這事說出來的時候,亞當的臉色變得有些紅。
而在她身旁的那幾個兄弟,這個時候也都在安慰他。
這個事兒說出來之後,整個酒吧裡也有很多人在看著他。
說起來這種事,國內外其實都有但是國內有時候比國外看上去能夠更容易隱藏一些東西。
但這個事情其實還是有的。
就看有沒有人敢不敢把這個事情說出來了。
“居然會有這樣的事?”楊帆顯得有些震驚,“那你難道就沒有做出任何反抗嗎?”
“怎麼反抗?”亞當顯得有些頹廢,“我的這種事情在這個國家並不算是個例,但是你知道嗎?有些事情,你說出來也沒有什麼用……”
他這話的淺語其實就是一個體制,對一個事情的延續有很大的因素,就比如說神父對他的侵害根本原因在於一個體制對於教會的包庇所產生的巨大的惡性迴圈,這個盤踞了數百年的教會,擁有著比想象中更多的財富和人脈,再加上本來就封閉的教會信仰體系。
從而使得這件事情雖然已經是一個公開的秘密,但是大家都心照不宣的不說。
聚焦之下,黑暗仍舊存在,依舊盤旋不去。
悲劇的亞當當然不是個例。
在這件事情當中,警方,律師,新聞工作者甚至有很多很多的團體和職業,有無數人都對教會的黑暗行為心知肚明,但卻為什麼沒有人出面阻攔阻止呢?很多事情就像是被刻意忽視一樣。
而這種刻意的忽視是正常的情況嗎?
眼瞅著這樣的情況,已經持續了一段時間了,為了避免有警察過來找他們的麻煩。
楊帆看了一眼姜舞,意思很明確,接下來要去哪兒?
該找個地方他們早就找好了。
這個時候,楊帆看了一眼亞當:“你所說的這個問題,或許我可以給你答案。不過我現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處理,所以如果你願意的話可以和我一起走……”
“那我的這些兄弟們呢,他們也遭受過非人的待遇,他們的生活,大多和我一樣,你能幫幫他們嗎?”
“你可能誤會了,因為你是華國人,所以我才會給你這樣的待遇,這也是因為你的身體裡流淌著一半的華國血脈,至於其他人我和他們費盡非過的,為什麼要幫他們解決纏繞在內心深處的問題呢?”
楊帆說的很淡定,這話說出來之後,在他身旁的那些人看起來忽然變得有些頹廢,他們其實也想知道把這件事情解決的原因和本領,但是這話說出來,從本質上來講,態度上和變化上就已經有了很難以理解的反饋和可能性。
其實就算是再爛的人,也有想上進的心思,這是很正常的舉動。
“如果你真的有這種歧視的話,那我覺得你和那幫人沒有什麼區別!”
“你說什麼?”
“在你的話語當中,我聽到了很多弦外之音,但是我想說的是,既然你能夠有這樣解決問題的辦法,能夠有改變這一切的能力,為什麼不把它公之於眾呢?我們一直受到這種壓抑的態度和感受的想法,我們迫切的想知道這件事情解決的可能性。
所以你為什麼不能幫幫我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