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老張看著他。
“鯰魚效應啊，老張，公司這次拍的這部電影這麼成功，雖然很多人都竭力壓制了自己的興奮，但是某些員工狀態不好，態度不端正的事，你應該也是知道的吧？”
“這個我知道！”
“所以啊，陳木進入咱們公司，剛好能夠讓那些員工的狀態變得更好一些，讓他們能夠有緊迫感。”
“我看你小子是想讓我有緊迫感吧？”
老張忍不住說：“他的大聖歸來拍的確實不錯，可是我的聚焦也不差啊……”
“哎呀，你真的誤會了，老張，我不是這個意思。”姜舞忍不住再三解釋。
“你的水平和能力難道我不清楚？
再說了，咱們兩個的關係，別人不清楚，難道你還不明白？”
“什麼就咱們的關係了，你把話說清楚啊……”老張忽然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反正我就是想說，把陳木找過來，也是我從公司的全域性發展來考慮的。
當然，如果你覺得我這個考慮有問題的話，咱們可以商量著來嘛。”
“那我如果不同意呢？”
老張忽然有種耍小孩子脾氣的感覺。
“你要是不同意的話，那我其實也沒什麼好說的，那到時候國外的那部片子，出現的任何麻煩事，都你去解決？”
國外的那部片子？
他是在說聚焦嗎？
嘶……
原來如此。
原來在這個最敏感的時候，把陳木弄過來。是要讓他扛起這口天大的黑鍋呀。
老張忽然反應過來了。
緊跟著再看姜舞的時候，臉色就有些尷尬了。
“不好意思啊，我誤會你了。”
“沒事兒老張，咱們倆人之間其實不用說這些東西，不過我就想重申一句，當我最困難的時候，你願意放棄手頭上的一切過來幫我，這個事我能記一輩子。
這話我說過不止一次了。
但是現在我仍舊想說，我說的都是真的，沒有一絲一毫隱瞞和欺騙的成分。
外界很多人都說咱們兩個人年齡相差太大，但我還覺得我們是黃金搭檔，你覺得呢？”
姜舞的目光朝他看了過來。
老張則是重重的點了點頭。
……
十二月初，距離跨年電影上映已經剩下不到一個月的時間了。
而距離春節檔的電影。
卻還有差不多兩個月的籌備期。
此時此刻，舞爺影視公司的中高層會議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