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
可能連聚焦小組也沒有想到,這件事情居然是真的。
這種令人心痛的遭遇。
竟然會大批次的出現在他們所生活的地方,這難不成不算是一種悲哀嗎?
“姜導,你說這種事情真的會大批次的發生在我們身邊嗎?”
在某一場戲拍完之後,張山忍不住問了一句。
“這個事,我也不能跟你說清楚,但我覺得,應該有吧。”
“不是應該,而是一定。”楊明的目光裡帶著一抹不屑。
“其實當初,我之所以辭職,就是因為受夠了那些人噁心的事。”
“所以您的意思是說,這樣的事情即便在國內也會出現?”方記者這會兒已經完全帶入了角色。
“沒錯所以我們更要制止這樣的事,我們要把這些令人作嘔的東西放在臺面上。”
雖然已經離開了記者圈子,但眼瞅著楊明這種狀態,毫無疑問,他還深深愛著這個職業。
“這不就是我們拍這部電影的意義嗎?”他笑著說道。
“好了,巴倫老師。咱們準備一下,接下來這場戲要開始拍了。”
姜導直接叫那位在戲中的名字。
巴倫看了一眼大夥:“各位,那我先走了……”
……
“巴倫先生,我是教會的董事,歡迎來到波士頓。”
“謝謝。”
“感謝你加入我們,我們對在波士頓所做的工作感到自豪。主教說你之前跟他見過面,嗯,聊得還挺愉快的。”
“是的,沒錯。他是一個很了不起的人。”
“很高興你們能夠一起談話。”
另一邊。
“聽我說,吉米,你得選對邊兒。”
“你說的可是教會啊,羅比。看看四周,那些人都是好人,他們為這座城市做了很多好事兒,你就好好玩吧……”
很顯然,這個所謂的上流酒會,已然把神父囊括在其中,很多人即便想說一些對神父不利的話,也會被一下子壓下去,連反抗的可能性都沒有。
上層社會顯然已經接受了神父的那種狀態,然而這樣的事情能夠繼續存在下去嗎?
世人都說存在即合理,但有時候很多事情不一定能夠在合理的狀況當中,迸發中屬於自己炫麗且閃爍的光彩。
“根據我們的調查,只有一半的神父是好的。現在大多數神父都和其他成人有過那種行為,但這樣卻創造了一種容忍甚至保護,其中對傷害孩子們的風氣,也是這樣形成的。”
“那教會那一邊怎麼說的,他們有沒有覺得這種事情不好?”
“當然了,在路易那州首先曝出醜聞之後,教會內部就已經有上層領導共同發表了一份報告,警告那些曾經欺負過孩子們的教父,說他們的行為會造成數10億美元的損失。
那個時候是1985年。”
“那就沒有教會的上層人士看過那份報告嗎?”
“當然,有教會內部的領導,想把這件事情公佈出去。事實上主教勞一開始還為這份報告提供了資金,但之後他退縮了,然後他們擱置了此事。”
“他在開玩笑嗎?”
聚焦小組的工作人員產生了一種很特殊的情緒。
“聽著我們覺得波士頓有13個符合此模式的神父,這會是一個大新聞。你覺得有那麼多人嗎?”
“不,羅比,在我看來是太少了。我估計至少有6%的神父對孩子有過欺負的行為。”